思索,用情体会。”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始终找不到。
唉,算了。”
史路摇头一笑,摆摆手坐视朝外便走。
赵甯一把扯住对方:“怎么能算!
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史路挠挠头皮:“未必有用啊,也许还是一场空忙。”
“有没有用你倒是先说呀。”
史路面露难色,等了半天上前附耳讲话,一字一句传到赵甯耳中,先是震撼接着彷徨,而后便是满脸通红扭头坐回。
史路说完拱手告辞:“你周围枯燥无聊,自然想不到这些办法。
哪天若有意便来寻我,成与不成试一试也无妨。”
“若被家妻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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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赵甯紧闭双目不敢再说下去。
史路摇头苦笑:“蜀郡赵氏何等门楣,堂妹贵为亲王,却因害怕家中妻不敢玩耍,大丈夫活成兄台这样也算奇景。”
说到这史路忽然转身:“这本身就是灵感源泉!
不妨记录书中,就取名忠妻将军如何?”
“不是不敢玩耍,只是这与创作灵感有何关联?”
赵甯一时羞愧难当,讲这句话纯粹是给自己找个理由。
“赵兄可知《鹦鹉赋》?”
赵甯点头表示知道,自己没去过但听说过,许昌观道阁的墙上还有祢衡的手迹,现在连带那面墙都成了国宝,再有权势也只能看不能碰。
“咱家大王第一诗也是在观道阁创作出来。”
“你是说?”
赵甯似乎抓到什么。
史路微微颔:“刺激,强烈的刺激才能激灵感。”
“容我想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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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路诡秘一笑:“当然要想,仔细想一想,什么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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