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单于本部喽。”
“人家好好行商怎么可能加入匈奴,是你强迫的吧!”
刘琰眉毛一立,自己都不清楚转移了话题。
“谁强迫他了!”
“就是你!”
“我没有!”
“我知道你不服我,怎么着还想练练?”
“还不分大小了是吧,练就练,谁怕你!”
“好了好了。”
刘弥强行分开两个暴躁的女人,看向刘靖语重心长:“兄弟,你真不容易。”
刘靖哭的心都有了,悔不当初放刘琰去救灾,兴许是在灾民中感染了什么怪病。
大老婆呼延氏也有毛病,定襄不算好地方要不要无所谓,所以闹别扭纯属争风吃醋。
刘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过一天算一天吧。
放下大小老婆相互置气不表,单说最近赵甯的心情很愉快,因为结识一位乐景和的弟子,别看其貌不扬人品却不错,一点没有看不起别人的意思,说话好听还是个写作爱好者。
据他本人说拜读过《乡俗记》,对赵甯的文学素养崇拜的五体投地。
此外他还对绘画很有兴趣,虽说绘画作品还不如赵四虎,可是艺术不讲技巧,要看是否用心感悟世界。
所有人都不理解赵甯,唯独这位朋友说话总能讲到人心坎里,久而久之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至交。
就在刘琰一家喝酒聊天的时候,赵甯和这位新朋友也在彻夜畅谈。
“八达兄,上次有些没记全,你再说说,面对层层包围是如何逃出生天?”
赵甯拿起小笔打算随时记录。
“五阮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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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路添油加醋一顿吹嘘,最后一拍大腿:“那张辽手持钢刀追的正紧,我扭身形一个虎跃躲过劈砍,顺势一个龙腾跳下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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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甯快记录完毕,仰起头长叹一声:“好险啊。”
“生死关头在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
赵甯凑的极近。
史路看向摇曳的火光,眼中泪花晶莹:“谨记谆谆教诲,不负使命担当。”
赵甯愣住半晌,随后哗啦一声扔掉手稿。
见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史路不免困惑,拾起手稿看了两行流水账,生生忍住没笑出来,低下头整理一番情绪再抬头满脸认真:“文采杰出,兄何故弃之?”
赵甯面对挚友眼泪汩汩而出:“辞藻生硬,纵有万字也不及兄台一句良言;难以润色,鲁顿之姿怕一生无法起笔再写。”
“兄台缺少灵感?”
史路稍一思索便现问题所在。
“对!”
赵甯差点没跳起来,可算遇到知音那便敞开胸怀:“腹中枯竭,再难有所创新,无有创新何谈再续佳作?不瞒八达,某的《乡俗记》迟迟不能结稿正因如此。”
“《乡俗记》是本好书,不能写完真真是一大憾事。”
史路抬起头看向房梁,听语气似乎处在一种莫名的感动之中。
这不仅是承认劳动的成果,更是惺惺相惜的情感共鸣。
赵甯紧抿双唇,不敢去打扰,不愿去打扰,但又不得不打扰:“某痛彻心扉却无有办法。”
“在下有过迷茫,有过彷徨,有过困惑,也有过哀伤。”
史路再次叹息,垂下头放任泪水滑落。
等了许久才抬起头,望着赵甯一字一顿:“灵感需要寻找。”
“我在寻找啊,这天这地,这人世间万事万物,一刻没有放松。”
史路起身慢慢踱步,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赵甯忍不住开口:“有话请讲当面,你我一见如故正当无所不谈。”
史路停下脚步神色诧异:“兄台都试过?”
“都试过,初春采青,仲夏观夜,深秋游田,寒冬赏雪。
一枝一脉,用心观察,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