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需要什么,直接向李都司或田将军提。”
“是!”
米和领命,怀着激动和使命感退了下去。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和家族的命运,将彻底改变,与这个名叫鹰扬军的势力,紧紧捆绑在一起。
看着米和离去的身影,田进忍不住赞叹道:“大帅,您这一手……高啊!立碑定人心,读书揽人才,书信召远人。如此一来,何愁水师不兴,青州港不旺!”
严星楚却没有太多喜色,他叹了口气:“这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们没有东牟那么多现成的水手,只能另辟蹊径。希望这一步,没有走错吧。”
他看向田进,神色重新变得严肃:“老田,水师的架子算是搭起来了,李为和米和都是可用之才。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挑战——训练!必须在东牟下次来袭之前,让我们的水师形成真正的战斗力!”
“明白!”田进抱拳,眼中闪过厉色。
东牟,镇海府水师大营。
陈彦的脸色阴沉,他刚和李磐赶到驻地,迎接他们的不是捷报,而是一场惨败的消息。
“五十多艘船!只回来一半?”陈彦的声如寒冰,目光死死盯着代替李磐留守镇海府水师的副将钟江。
钟江头皮发麻,扑通跪地:“殿下恕罪!末将……末将也没想到,那鹰扬军的水师明明初创,打法却如此……如此无赖!”
“无赖?”陈彦挑眉,“怎么个无赖法?详细说!”
钟江不敢隐瞒,将海战经过一五一十道来,尤其强调了鹰扬军那种不要命的贴脸打法,以及那种射速极快飞骑炮在近战时的恐怖威力,还有那些原本是奴隶的岛国遗民,竟然也帮着鹰扬军拼死作战。
陈彦听完,沉默了片刻,忽然冷笑起来:“海上玩接舷,倒是把陆战的狠劲带到海上来了!他们这是知道自己水战不行,干脆扬短避长,用命来填!”
他猛地转身,看向墙上巨大的海图,手指重重点在青州港的位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钟江,立刻整顿所有能出战的船只!出兵二百艘,兵马二万,随本宫亲征,踏平青州港!”
“殿下!”李磐急忙出声劝阻,“我军连接失利,士气受损,将士疲敝。此刻仓促再战,是否……是否太急了?不如休整一段时日……”
他年纪虽轻,不如他战死的父亲李同宁老辣,但早年在大夏做了三年细作的经历,让他心思缜密。
“休整?”陈彦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李磐,这一仗,不能拖!必须打,而且必须打赢!否则等青州鹰扬水师完全成军,我东牟在大夏沿岸的主动权就丢了一半!”
李磐浑身一震,立刻明白了其中利害。
他想起在大夏做细作时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时机稍纵即逝。陈彦的判断没错,此刻已不是计较伤亡和士气的时候,而是生死存亡的关键节点。
他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抱拳道:“殿下!末将请命此次出征,由末将亲自带队!若不能夺回青州港,末将提头来见!”
陈彦看着表弟坚毅的眼神,心中稍慰,上前将他扶起:“好!本宫就在这镇海水营,等你凯旋!记住,鹰扬军水师初建,根基本就不稳,上次胜在出其不意。你此番前去,稳扎稳打,发挥我水师优势,莫要再给他们近身乱战的机会!”
“末将明白!”李磐重重抱拳,眼中燃起战火。
二百艘战船,二万水师精锐出征的消息,规模太大,根本瞒不住人。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很快就飞到了潜伏在东牟的鹰扬军谍报头子——陆节的耳中。
陆节不敢怠慢,立刻动用了最高级别的信鸽渠道,将消息送出。
当天夜里,归宁城帅府的书房灯火通明。
严星楚看着手中小小的纸条,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没想到陈彦的反扑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
“叫田进、李为、米和,立刻来见我!”他沉声对亲卫下令。
不多时,田进、李为,以及新任水师参事米和,脚步匆匆地赶到了严星楚的公房。
“都看看吧。”严星楚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