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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
刘琰说完重重嗐出一声,想了想再次叹口气:“洛阳看不清,大陵也看不清,到现在还是看不清。”
张则听得老泪纵横,整理好散乱的丝起身重新稽:“下臣大汉度辽将军,张则元修叩拜王上。”
这时候侯选、梁兴、杨秋、阎行等人才想起来,进门时刘琰的嫡系都行礼,唯独几个外臣没有行礼。
现在人家给机会补救,要不要就看自己怎么选择,还能怎么选择?不想死就赶紧补救,几人同时出列一齐稽山呼参见王上。
等了半天没听到平身两个字,没说平身就得一直跪着,都在忍着不敢抬头看,只要抬头看一眼就是死罪。
闹不清楚梁王什么意思难免胡思乱想,越是胡思乱想越是紧张恐惧,军伍出身体力不是问题,关键是精神煎熬难以忍受。
几人双手抖眼看就要撑不住,寂静中脚步声响起,黑色重缘袍出现在眼前,袍服中央是一条四彩绶带,两边露出一双金丝翘头。
青葱柔荑搭在肩旁,随着力道杨秋慢慢直起上身,仰头看去朦胧逆光中满是金银珠翠。
是个高高在上的女子,看不清面容,也不敢去看清面容,杨秋眯起双眼正在恍惚,耳畔传来莺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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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年少时和孔叔林多有往来,其称将军纵横边陲乃关西强豪,今日一见犹胜其言。”
“下臣有罪!”
杨秋狠狠叩砰砰直响,明明眼前是个女子,声音轻柔语气舒缓没有一丝一毫杀伤力,可措辞却字字杀机让人恐惧莫名。
时间过去许久,不知道是谁开口说话:“传王上裔旨,下臣平身。”
几个人如临大赦,等起身才觉刘琰早已坐回上,视线冷冷的看向大门处。
谁都不敢好奇扭头去瞧一眼,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一动不敢动。
徐庶清清嗓子,拿出一封书信朝杨秋抖了抖:“这是朝廷拜您冠军将军的行文。”
杨秋连滚带爬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大喊:“臣不知!
臣不知呀!”
“放肆!”
徐庶大喝一声,紧跟着加快语讲话如爆豆一般:“孔桂是曹丞相亲随,又和你多有来往,你说不知便不知?”
“臣真不知道。”
杨秋不敢再大声高喊,眼珠转动忽然灵光一现:“这是借刀杀人,对,借刀杀人啊大王。”
“孤为何要杀你?”
杨秋一愣,对呀,刘琰是大汉亲王,曹操是大汉丞相,刘琰没反曹,现在两人是一伙的没理由杀自己。
“元直没说这不是好事,方才孤也说了,孔叔琳是孤的至交。”
杨秋脑袋一时凌乱,徐庶刚说一句话自己就跑出来澄清,澄清什么?有什么好澄清的?就如刘琰说的那样这是好事,等于曹操原谅了自己造反。
那徐庶爆豆一样说话,语气还那么冰冷为什么?
想到此处杨秋恍然大悟,暗骂一句自己愚蠢:“大王容禀,适才是臣愚蠢,确实与孔桂多有往来,也确实知晓此事。
这不是,这不是。
。
。
。
。
。”
杨秋想说这不是给你吓的嘛,一会儿打算杀这个,一会好像要全宰了。
城里城外一多半都是你的兵,就算能跑出城池,周围还有属国和幽州骑兵。
你的地盘你做主,我们这些丧家之犬能不害怕吗?
见火候差不多到了,徐庶语气开始放缓:“阁下担任将军职不是坏事,与孔叔琳往来也有必要,至于今后是为国尽忠,还是追随大王都由阁下自行决定,绝不强求。”
“誓死追随大王!”
杨秋一拜再拜,恨不得磕出血来展示忠诚。
徐庶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你先别着急,且听后言再做决定。”
先刘琰对杨秋的态度是真诚的,投靠曹操绝不阻拦,但有一个条件,等打完这一仗杨秋去河东,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