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要小心谨慎,必须由可信之人参与才行。
臣只是大概知道堕落行恶,未能窥其全貌,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臣不敢轻易提及税法。”
“既然如此。”
王弋点了点头说,“税法需要缜密思考,必须思虑周全。
元皓,这几日你将所获证据和证人整理清楚,移交……就先移交给子义吧,这件事你不要查了,尽快物色好制定税法的人选。”
“殿下!”
田丰懵了,他很清楚王弋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剥夺他的权力,而是为了保护他,毕竟他得到的口供都是从刑部官吏嘴里抠出来的,传出去实在不好听,王弋这是要让他和此事撇清关系。
可是他这几日来来回回费心费力,几乎拼了老命却不能有个结果,实在是让他太过不甘心。
奈何王弋根本不理田丰苦兮兮的脸色,直言道:“孤写一封旨意,六部之中……不,三省六部、各司各寺之中,只要是你需要的,都可以暂时抽调到你身边。”
“殿下……”
田丰大口喘了好几口气,才沉声问道,“谁来接替臣调查此案?”
王弋正提笔拟旨,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想到田丰这几日的辛劳以及所遭受的暗杀,最终还是吐出三个字:“满伯宁。”
听到这个名字,田丰也无可奈何,只得拿上旨意行礼告退。
满宠是不是最合适的人选,田丰并不知道,但是满宠真的是一个一边抽你,一边问你说不说,直到你快死了才问审讯问题的人,是真正的酷吏。
其实王弋也是没办法,田丰的调查并没有让他满意,况且此时他主要的注意力也不在田丰调查的事情上。
吕邪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有些事已经到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