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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43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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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役相对来说比工役和兵役要好一些。

兵役是在军营里打杂,洗衣做饭喂马,若起战事,兵役需要去前线开路,多为男子服役。

女子一般罚役都是农役,就近发配。

中州情况不算艰苦,若是北州罚役天寒地冻,情况才是艰苦。

工役则是其中最辛苦的,修桥铺路,堤坝房屋,开渠采矿,这些都是由工役来做。

庭渊的视线扫过众人,“你们管我要残害闻人政的证据,我当然有,我不仅有你们残害闻人政的证据,我还有能够让你们诛三族的证据。”

“刘家庄偷田一事是事实,如果你们有谁觉得我诬蔑你们,非常欢迎你们亲自去田间地头亲力测量。”

庭渊将粮票拿出来,绕着所有人走了一圈,速度极其缓慢,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确保每一个人都能看清粮票上的内容,却又无法抢夺到粮票。

“这是在刑捕夫人寄存在钱庄金库的箱子里发现的粮票,也就是刘家庄拿来贿赂你们的粮票,至于你们受贿得来的财物,此时此刻全都码在后院的院子里,诸位的家眷已经承认了受贿的事实,并且已经在认罪书上签字按了手印。”

庭渊轻笑一声,“诸位大人此时心中可慌?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没有珍惜,所以现在也不必在我的眼前展现你们拙劣的演技,我不吃这一套。”

带上所有的证据重返正堂,此时的庭渊有着前所未有的底气。

此时的时间已经接近正午,没有人知道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是去干什么了,但当庭渊再度踏进正堂时,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庭渊看向各位官员,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偷家了,笑着问:“诸位还是没有什么要主动交代的,没有人站出来主动认罪的吗?”

依旧无人应声。

他啧啧两声,如此的场面见得太多,他早已麻木,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事实摆在眼前之后才开始忏悔的罪犯,改过自新是律法赋予他们的权利好机会,他们忏悔,寻找各样的理由,不过是意识到自己将要接受惩罚,自己将要自由甚至是生命,如果内心真的存在愧疚,真的想要忏悔,那么就不会等到自己即将被审判时才开始忏悔。

哥舒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庭渊,“那你用这个捂着点。”

行至门口,血腥味更为严重。

通常这些县令任职期间也遇不上几起杀人案,这方面的经验也就一般。

曹县令便是头一遭遇上这样的情况,他也遭不住,早早地就拿了手帕捂住了口鼻。

庭渊站在门外,却没着急进门,尸体已经被挪动放在了地上,但桌上与地上的血迹不难判断出来原来尸体所在的位置,加之一旁的捕头解说,庭渊也能在脑海里还原现场。

贺兰璃正常的时候,看不出什么问题。

许院判将软垫放到桌上,让贺兰璃将手伸出来。

贺兰璃照做。

许院判把脉后与伯景郁说:“王爷,没有异常。”

走回到居住的客栈,庭渊微喘,坐在客栈的大堂内休息,让店小二给他们上吃的。

庭渊他们就在屋里等着,等贺兰璃逐渐平复下来,也等许院判过来。

他二人可以说形影不离,对方只要咳嗽一声,就知道想干什么。

大约过了一刻钟,许院判带人过来了。

贺兰璃也在荣欣月的安抚下情绪恢复了正常。

许院判问:“王爷,叫下官过来,是有什么事?”

对于判罚没有任何异议的李蕴仪此时不同意伯景郁的决定,“民妇不同意。我与他的婚约是双方父母商定,未经双方父母与我的同意,不能解除。”

伯景郁看向李蕴仪,对于李蕴仪出声抗议,在他预料之中,“即便今日/你不愿意,来日/他也要与你和离,或早或晚,你有罪在身,他亦可照律法休妻。”

“按照我朝律法,夫妻双方都同意,和离书一式两份,双方签字后即刻生效,婚约自动解除。若一方为过错方,通奸,淫/乱,隐瞒疾病等原因,或由另一方种种原因导致感情破裂不同意和离,可到衙门诉离,证据一并呈上,由受理官员核查证据,依据酌情决断。”

“你即便不同意,今日本官依旧可以解除你们的婚姻,饶人饶己,由本官依据判离,便由不得你不同意,判离书一式两份,会各自送到你们族人手中。”

“君王脚下,有什么是君王不知道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只要留着还有用,那就留着,你能放在眼皮子底下的贪那都不叫事,什么时候没用了或者过分了,那就找机会抄家,抄出来的东西不还是在国库里。”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庭渊。

伯景郁此举也是不想看洛玖彰和李蕴仪再纠缠下去,倒不如帮他们快刀斩乱麻。

三日后李蕴仪便要前往中州大营服役,一去十年,看洛玖彰的状态,与李蕴仪和离是迟早的事情,与其耽误这个时间,不如现在就和离。

判二人和离,于他来说,不过张张嘴的事情。

事后又能坦然承认,不免让伯景郁怀疑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想要云景笙和洛玖彰好过,故意伤得云景笙。

她知道云景笙会为了洛玖彰退缩,不会对她如何,也知道洛玖彰会为了家人退缩,不会与她和离。

在她找人欺负了云景笙之后,云景笙被轮/奸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是她做的,她依旧是洛玖彰的夫人。

“李蕴仪,对于本官的判罚,你可有异议?”伯景郁问李蕴仪。

仵作点头:“在。”

庭渊扶着楼梯栏杆上楼,客栈是木质结构的,楼梯倒是坚固。

庭渊不得不感叹一句,古人的智慧和建造技术还是很了不起的。

费了些工夫才上至二楼,庭渊有些讨厌这具残破病弱的身体,却也没办法为自己换一具孔武有力的身躯。

只不过是爬了个楼,便头晕目眩。

早些年的工役比较多,这些工役多数都是大臣犯罪或者因种种原因受到牵连的官员亲属,以及一些匪寇。

如今的胜国基础建设已经完善,工役已经很少了,多数都是农役。

罚去开荒,种田,给各地输送粮食。

伯景郁看向李蕴仪,即便是听到自己对她做出惩罚,她也没有情绪激动不服不认。

让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开始进来时,她委屈哭喊求他们为她做主,似乎她从一开始也知道云景笙和洛玖彰之间并非她说的那种不正当的关系,可她还是对云景笙下手。

面对如山的铁证,这些官员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

一名站在后排的官员听完庭渊的话,吓得尿了裤子。

万万没有想到,庭渊会把他们受贿的财物找出来,还攻破了他们的家眷。

“李蕴仪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念在云景笙不追究。本官酌情罚其农役十年,罚银千两,责令将所有参与奸污云景笙的人逐一供出,不得隐瞒。三日后送往中州农役大营服役。”

十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人啊,总是抱有侥幸心理,总是觉得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当虚伪的面皮被扯掉以后,暴露出最恶心丑陋的一面时,一个个忏悔的又无比的积极,用最拙劣的演技哭爹喊娘的恨不得表现出自己想要掏心挖肺一般地忏悔……”

庭渊刻意停顿了一下,希望他们能够在此时站出来,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

因为他不想配合他们表演,观看他们拙劣的演技,更不想在这样虚假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然而这些人还是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你们错过了唯一一次可以得到宽恕减轻处罚的机会,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你们都得走完。”

庭渊看了一下地面的情况,他低头看了一下仵作和捕头,仵作的脚上套着布袋,“这现场共有几人进过?”

仵作道:“除了我,便是两位帮忙搬尸体的捕头,为了留存证据,进屋前我们都在脚上套了布袋的。”

庭渊还挺欣慰,又问:“那昨夜,有几个人进过这间房?”

伯景郁学的是帝王之策,帝王之策的核心是驭人,说白了就是能够拉拢人心,将一群头脑聪明的人集中在一起,他甚至不需要极其聪明,只要会用人脑子不糊涂,治理天下自然有手下的朝臣为他效力,他只需要支付足够的报酬,给予他们足够的地位和权利,自然有人会前赴后继地为他效力。

面对这种底层的行为处事逻辑感到迷茫,找不到方向倒也是正常的。

店小二想起有人放了东西,让自己帮忙转交给他们,便将东西拿过来放在桌上,“客官,这位是你们一个朋友托我转交给你们的,就是最近常来的那位。”

庭渊看着这几个坛子,大概能够猜出是什么,与店小二道了谢,与他说:“帮我们拿几个空酒杯过来吧。”

许昊道:“这大概就是他们家祖传牌坊做出来的酒,你确定要再喝吗?不留着吗?”

“这不是有好几坛吗?”庭渊伸手拍了拍酒坛子,“再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伯景郁指着贺兰璃说:“你替她诊治一下。”

“是。”

荣欣月护住贺兰璃,“不许碰我的女儿。”

伯景郁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立刻就有侍卫过来将荣欣月拉开。

许院判看着贺兰璃说:“姑娘别怕,我没有恶意。”

庭渊能够想得明白,“这是与其下头乱作一团,不如放几枚棋子。”

“是啊,亚祖他们这次是兹事体大,若是小打小闹的收点小钱,没人管他,说一点不贪那是不可能的。就像京城那些权贵娶妾联姻,不都是一回事儿,以嫁妆的名义合理地转移财产,或者是合理的攀关系,闹来闹去,东西还是在京城里打转,只要东西不出京城,掘地三尺也能掘出来,在帝王眼里,无非就是左手倒右手,看他们变着花样的倒着玩儿。”

“所以你们忌惮的从来都不是官员之间贪污多少,对这种事情也是默许的,真正忌惮的是他们手里的权力,和他们的嘴。”

“聪明。”伯景郁猛亲了庭渊一口,“京城不仅有官员,还有百姓。官员贪污受贿的钱出不了京城,可那些官员的嘴和他们手里的权力就不同了,堵不住的是流言蜚语,管不住的是他们手里的权力,大家现在相安无事也是全靠帝王装聋作哑。”

“一朝天子一朝臣是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这些臣子安分守己的太少了,他们就像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你以为那些自诩清流的官员就不贪了吗?怎么可能。”

庭渊疯狂给伯景郁使眼色,咳嗽了好几声。名不正言不顺,不能这么干。

便是洛玖彰要诉离,也不该是由伯景郁开口。

他正想找个由头,把伯景郁拉出去,给他讲明其中利害关系。

“草民愿意。”洛玖彰对着伯景郁叩头,“请大人为玖彰解除与李蕴仪的婚约。”

庭院:“……”

李蕴仪道:“回大人,民妇无异议。”

伯景郁看向一旁记录的官员,“将供纸拿给她签字画押。”

云景笙一脸担忧地看着洛玖彰,担心此事会给洛玖彰带来麻烦。

洛玖彰倒是很淡然,示意云景笙放心。

紧接着伯景郁看向洛玖彰,“现如今,你可愿意诉离李蕴仪,若你想诉离,本官可以受理。”

站在楼梯口,便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从前做刑警什么没见过,他倒是看得开,可这具身体看不开,下意识地就想吐。

给庭渊整得也是无语了。

哥舒琎尧看他这个情况,说道:“要不就不去看了。”

庭渊坚持:“第一现场最为重要,往往第一现场的证据是破案最直接和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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