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务一条条分派下去。
没有一个人反对。
他们或许还不完全理解,但他们相信陈山。
……
九龙城寨的居民们,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几十个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和义堂打手,此刻却卷着裤腿,站在散发着恶臭的沟渠里,用铁铲清理着经年累月的淤泥。
王虎光着膀子,第一个跳了下去,黑色的淤泥溅了他一身。
他没有骂娘,只是闷着头,一铲一铲地挖着。
路过的居民,先是惊恐地躲开,然后是好奇地驻足,最后,眼神变得复杂。
几个孩子壮着胆子,远远地看着。
他们看到,一个和义堂的汉子,把一条堵住排水口的死老鼠扔出来后,一个孩子吓得往后一跳。
那汉子回头看了孩子一眼,没有凶他,反而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
孩子的眼神,从害怕,变成了好奇。
另一边。
癫狗带着人,正吭哧吭哧地把装满了沙子的大油桶,搬到巷子口。
一个老妇人颤巍巍地走过,差点被绊倒。
癫狗一把扶住了她。
“阿婆,小心点。”
老妇人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摆手。
癫狗挠了挠头,转身对着手下吼道。
“都他妈长点眼睛!别撞到街坊!”
吼声依旧粗鲁,但话里的意思,却让周围的居民听得清清楚楚。
最严厉的,还是新成立的“内务部”。
一个跟了和义堂多年的老油条,习惯性地去一家粉面档吃“霸王餐”。
还没等他筷子拿起,就被两个戴着红袖章的汉子架走了。
当天下午,在和义堂的地盘中心,他被当众执行了堂规。
三刀。
不致命,但皮开肉绽,足够他躺上一个月。
癫狗站在旁边,对着所有围观的帮众,冷冷地宣布。
“堂主有令。”
“谁再敢欺负街坊,就不是三刀那么简单了。”
“是沉海。”
自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