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
独孤徽诺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
字,眼神之中透着深深的思索与忧虑,沉稳地走上前,对着萧夙朝拱手说道:“陛下,今日之事,望您日后莫要再如此冲动。
令颐受惊,对她身子可不好。”
萧夙朝微微颔,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算是默认了自己方才的失态之举。
叶望舒和顾修寒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懊悔与自责。
顾修寒率先迈出一步,弯腰向萧夙朝和康令颐致歉:“陛下,令颐姑娘,此次皆因我考虑欠妥,才引这场误会,实在罪该万死。”
叶望舒也赶忙附和道:“是啊,都怪我们,若不是我们擅自给令颐姑娘戴手链,也不会有这事儿。”
萧夙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冷漠说道:“罢了,此事就此揭过。
日后行事,多思多想。”
顾修寒和叶望舒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匆匆退到一旁。
此时,客厅的气氛虽有了些许缓和,可那股尴尬与凝重的气息,却依旧如阴霾一般,沉甸甸地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康令颐依偎在萧夙朝的怀里,心中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她心里十分清楚,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了,但她与萧夙朝之间日积月累、错综复杂的矛盾,不过是被一层薄薄的纱幕暂时掩盖住罢了,随时都有可能再次爆,掀起更为汹涌的惊涛骇浪。
萧夙朝抱着康令颐,稳步朝着楼梯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庄严宣告,怀中的康令颐是他独一无二、无可替代、专属的珍宝。
康令颐靠在萧夙朝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脑海之中却思绪万千,各种念头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翻涌奔腾。
她深知萧夙朝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可即便如此,他竟然能容忍自己这般“造次”
,这一次次乎想象的举动,在这三年后的今日,不断刷新着她对萧夙朝的认知,也让她的内心愈感到迷茫、困惑与不安。
就在两人即将走上楼梯转角之时,康令颐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勇气,鬼使神差般地开口问道:“陛下对温小姐也是如此?”
话一出口,她便瞬间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话已至此,已然收不回来了。
萧夙朝的脚步猛地顿住,原本温柔看向康令颐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翳无比,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黑暗压抑、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的天空。
康令颐本不想提及此事,可萧夙朝刚才那太过阴鸷、令人胆寒的眼神,让她不由自主地问出了口,仿佛被某种无形且强大、无法抗拒的力量驱使着。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四周安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萧夙朝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康令颐,眼神之中翻滚着复杂到难以言喻、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有愤怒、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一丝沙哑与压抑:“你为何突然提起她?”
康令颐被萧夙朝这冰冷刺骨、仿佛能冻结灵魂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只是好奇。”
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蝇振翅,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萧夙朝冷哼一声,抱着康令颐继续朝楼上走去,边走边说:“棋子而已,何必在意。”
那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在向康令颐出最严厉、最不容置疑的警告,这个话题是绝对的禁忌,不容再提,否则后果自负。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冷峻的侧脸,心中的好奇愈强烈,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可她也十分清楚,此刻绝不能再追问下去,否则,以萧夙朝那暴躁易怒、阴晴不定的脾气,后果将不堪设想,极有可能引一场更为可怕的风暴。
两人来到卧室,萧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