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摆了摆手,又报了自家地址。
师傅掉头出发,半小时左右,便停在了小区门口。
方知砚结了账,匆匆上楼。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他蹑手蹑脚地洗漱,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是迷糊的。
人是想睡的,可工作不允许啊。
方知砚叹了口气,打着哈欠进了医院。
一进门,便看到何东方看着自己。
“主任,怎么了?”
何东方匆匆过来。
“你今天有个取弹片的手术,你忘了?”
“没有啊。”
方知砚一脸奇怪。
“没有你怎么还打哈欠?”何东方反问道,言语有些斥责。
“你知道今天这件事情有多重要吗?”
“唐局长甚至亲自打电话通知院长,院长又让我在这里等着你。”
“今天这个取弹片的手术,到时候会有很多人看的,你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方知砚点了点头。
“知道你还这么虎?”
何东方皱着眉,也就是跟自己说话的是方知砚了。
但凡换个人这么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早就开骂了。
可谁让方知砚是自己这个伯乐挖掘出来的千里马呢?
何东方摇了摇头,“臭小子,你呀,现在还有时间,你在办公室眯一会儿。”
“做个手术而已,有啥好眯的?”
方知砚摆手,“先查房,今天事情不少呢,主任,别担心。”
说着,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病例。
何东方嗅了嗅鼻子,又是大惊。
“你还喝酒了?”
“昨晚上吃烧烤来着,就喝了两瓶。”
方知砚干笑一声,接着又轻轻撞了撞何东方的肩膀。
“主任,今晚上我请你,咱俩也来点?”
“你!”
何东方气得说不出话来。
“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