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人变本加厉的哄笑声和更加粗暴的拉扯。李乐光感觉自己仿佛又被拽回了那段在美国暗无天日的地狱岁月,尊严被无情地践踏在脚下,心中的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丝毫屈服的念头,心中只有一个坚定不移的信念:“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我都要守住父亲的遗愿。为了小云,为了父亲的在天之灵,我绝不能让李乐和的阴谋得逞!”那信念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照亮着他在这无尽黑暗中坚守的道路。
“姐,别慌,我们先报警,然后赶紧告诉姐夫。”邵青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脚步匆匆地跑了出去,那急切的背影,仿佛带着十万火急的使命。邵美云则呆呆地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心中被担忧与恐惧填满,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被恐惧支配的躯壳。
警局里,灯光昏黄而刺眼,仿佛不知疲倦地照亮着这片为寻找真相而忙碌的空间。吴业民心急如焚,他和同事们如同一群不知疲惫的猎犬,不放过任何一条可能与李乐光下落有关的线索。哪怕明知有些线索可能如镜花水月般徒劳无功,他们依旧拼尽全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吴业民的内心被自责填满,他不停地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好地保护好自己的兄弟,让他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与此同时,高梦含在惊悉李乐光失踪的消息后,瞬间便找回了往昔身为李家女主人的威严与果决。她眼神锐利如鹰,迅速扫视着周围,紧接着不假思索地发出指示,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听好了,绝对不能让其他李家人知道李乐光失踪这件事。家族现在已经乱成一团,要是再因为这事引发更大的乱子,后果不堪设想。”言罢,她目光如电般转向李乐喜,急切地吩咐道:“你马上赶到乐氏财务,仔仔细细地查看能调动的现金数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极有可能是一场绑架。”
李乐和站在一旁,目睹母亲为李乐光的事瞬间振作起来,那干练的模样仿佛时光倒流,可这份干练却不是为了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如汹涌暗流般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其中,恨意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从小到大,母亲对他、乐园和乐喜关怀备至,在他们身上倾注了无尽的心血。每当他们取得成绩,母亲总是满脸骄傲,给予赞扬与鼓励;遇到困难,母亲也总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为他们遮风挡雨。然而,对于李乐光,母亲却像是换了一个人。她处心积虑地打压、陷害李乐光,无所不用其极,似乎非要将李乐光从李家的世界里彻底抹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李乐光这个曾经被母亲视为眼中钉的人,如今却能让母亲如此紧张。难道这么多年自己的努力,在母亲眼中都一文不值吗?他越想越气,心中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暗暗握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要将这股恨意化作利刃,刺向那个他既嫉妒又痛恨的大哥。
在城市那处阴暗隐蔽的角落,李乐和秘密召见了方德。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昏黄且闪烁不定的灯光,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给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诡谲。李乐和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露出不加掩饰的急切与贪婪,犹如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捕获猎物。
“情况怎么样了?那老东西开口了吗?”李乐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
方德赶忙恭敬地站得笔直,微微低头,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他小心翼翼地汇报着:“乐和哥,这几天那李乐光啊,可真是受尽了苦头。我们特意找了个又脏又破的屋子,把他扔在里头,那环境,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给他吃了些特殊的生理药物,这药可厉害着呢,吃下去后,他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只能任人摆布。”
方德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阴笑,继续压低声音说道:“之后,我们安排了几个男女,故意在他面前肆意羞辱他。乐和哥,您是没瞧见,那场面,可真是把他当成最下贱的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