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两句话就又晕了,这不应该,毕竟,吴月卿的身体可是很好的。
008这时也冒了出来:“就是你想的那样,她的身体里有使人虚弱的药,只要不再吃药,身体很快就能恢复。”
须宁皱眉沉思,所以,药方是谁抓的,药是谁熬的又是谁喂的,母亲的院子里到底有几个是母亲真正能信得过的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快了,很快的!
“苏鸿”得知夫人急晕了过去,命人把小儿子的棺材麻利抬走后,等他身体稍稍恢复能起身了,又拖着病体赶紧来了夫人屋里。
见“大儿子”守在妻子床前,忙道:“你这一路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你娘这里有我照看着。”
儿子学的不太精,他怕被妻子看端倪,还是少接触的好。
须宁应好离开。
他可以确定了,“苏鸿”对他母亲也没有多少的真心,顶多就是他比较会演,演的好像对母亲忠贞不二,骨子里,母亲甚至都不如老二在他心里来的重要。
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用不了多久,“苏鸿”就再也不能摆布他们母子了。
……
安平公主府。
红杏满脸笑意的跑进院子,“公主,公主!驸马今日终于回府了。”
闺房中,姬溪禾公主原本冰冷的表情,瞬间瓦解,手中半天不曾翻过一页的书被她轻轻放下,“凌文来过了?”
“嗯,他说这一路上都挺顺利的,除了那件事。”
那件事,自是苏子豪食用河鲀不小心丢了命的事。
姬溪禾眉头轻皱,“驸马是不是很难过?”
红杏:“亲弟弟出了这种事,想来驸马肯定心里不好受。”
姬溪禾其实不怕驸马难过,怕的是因为他弟弟的死,他的父母会埋怨上他。
毕竟,是他把人带出去的,结果,他自己回来了,弟弟却死了。
“哎呀公主,您就别想那么多了,凌文可是说了……”
姬溪禾好奇追问:“说什么了?”
“他说啊,驸马爷可正派了,他回乡祭祖的这段时间,连话都未与其他女子多说一句。
驸马爷那个弟弟就不行了,他竟然还有功夫跑到他们那个县的青楼当了一把才子呢。”
没错,二少爷可忙了,须宁住在村里,他找了个理由就跑去了城里,然后在青楼泡了三天才回村。
当才子是假,当嫖客是真。
姬溪禾脸上出现一抹厌恶之色,怕驸马被那人带坏了。
不过,想到那人都死了,他想带坏都没机会。
……
接下来的一个月,须宁每日都在“苏鸿”面前演戏,演的是不亦乐乎。
“苏鸿”半点没起疑。
暗地里,他悄悄查探母亲院中谁生了异心,并把母亲的药换成正常的,吴月卿的身体便慢慢好了起来,只是偶尔说着话眼泪就会唰一下掉出来,须宁知她是想起了小儿子,每回都小心安慰,慢慢的吴月卿哭的时候就少了。
与吴月卿相反的是“苏鸿”,他的身体开始造反了,走路快一些心脏会痛,胃,腹部,经常性发痛,这个月,他已经告假三次了,请了大夫来看,吃了不少药,但效果俱都不佳。
须宁是很会做面子活儿的,天天嚷嚷着要给亲爹侍疾,“苏鸿”哪忍心累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都是说上几句话就把人打发了,须宁是半点累不着的。
很快到了九月八日,须宁骑着高头大马进宫迎亲。
本朝的规矩公主发嫁是要在宫里的,在宫中完成一切礼仪,而后二人一起回公主府。
成亲后,公主是无需去驸马家中给夫家人敬茶的,他们没那么大的脸。
“苏鸿”赶在儿子出门前过来了一趟,看向须宁的眼神满是欣慰。
“爹!”
又喊错了,“苏鸿”在心里这样说。
但他没有纠正,只要苏须宁不出现,他儿就是苏须宁,他就是真的!
“好,去吧,莫误了吉时。”
须宁一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