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但是圣上就没有去兵权放松过!”
“再说,太子没有子嗣,就这点,真心愿意跟随的人就不会有多少!!”
“唉,说句难听的,怕是太子有什么毛病,不说妹妹都进府多少年了,就他院子里的姬妾都没有一个有音信的,要是来个消息,大家也不会这么难做了。”事实上,对于他们这些官宦之家来说,是真的看不上皇孙的出身。
“父亲,哈兹国那边……”他们刚刚搭上线,原本以为马上就能挣钱的买卖,现在这情况又该怎么做呢?
“先缓缓……等形势稳定了再说。”
他们稳得住,但是太子越来越稳不住了,眼见着自已这侄子越来越受到父皇的器重,一直居住在长乐宫不说,甚至自已想要见父皇一面都要通过他,这让他情何以堪。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闪现的就是当年太子被戗的一幕,自已难保不会走上当年太子的老路。
“怎么样?是不是喜脉?!”太子妃疑似出现怀孕的症状,让他又惊又喜,他太需要一个孩子巩固自已的地位了。
听到太子的问话,把脉的太医心道一声苦也!!太子妃的脉象完全就是假的,通俗的来说,就是想孩子想疯了,身体上的一些反应如同怀孕一般,但是没有怀孕就是没有怀孕,他如何敢欺骗。“回……太子……并无……”
“怎么可能没有呢?你再诊诊!!”太子气急败坏了,他现在已经是而立之年了,别人这个年纪都已经可以给自已的孩子说亲了,而他呢,膝下空虚,特别是身为太子这就是个致命的问题了。
这一说,室内的人包括太子妃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你有身孕,跪着干嘛?!”太子硬生生将太子妃扶起来,他要将这件事坐实了,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现在他需要空间喘口气。
“都听清楚了吗,太子妃有孕了,阖府赏两个月的月银!”跪着的太医已经满身大汗,这是欺君之罪啊!!
“何太医,太子妃这一胎要靠你调养了,调养好了,重重有赏。你也别回太医院了,孤就向父皇禀告,将你一家安置在太子府。这点小事,父皇看在未出世的孙子上,不会不答应的。”根本没有给何太医选择的机会。
“怀孕了?呵!”还没等太子来宫里报喜,皇帝已经先一步知道这个消息,当然知道这是假的,“朕这儿子也是出息了!”
“草头,你有何感想?”虽然草头已经有了大名,但是皇帝大概是恶趣味,叫自已这个孙子的时候一直叫这个贱名,草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自然是一件高兴的事,八叔膝下空虚这么多年,如今如愿以偿,怕是高兴疯了。”草头高兴地就好像自已有了孩子一样。
“哼,看你这虚伪的样子,恶心!你跟你那师傅还真是学了个没脸没皮,你父亲就从来不会这样!!”话是这么说,但是语气中没有一点对草头的不满,“把你写的东西拿上来朕看看!!”
宠爱归宠爱,但是对于学习这一块,哪怕是皇帝,也是抓得很紧。草头一点都不害臊地将自已的那鬼画符捧了上去,皇帝打眼一瞧,就把眼睛闭上了,“拿走拿走,简直是污了朕的眼睛。就你这字,满朝文武知道了都要骂你不学无术!”
“哼!字能够看清是什么字就行了,他们要做的不是吹毛求疵,我写成什么样都能看出来是什么字那才是他们的本分!”草头大言不惭,水淼教他的就没有自卑两个字。
“呵!”老皇帝也就轻哼了一声,倒没有继续挖苦,相比于现在这个太子几乎是右相的应声虫,他还是中意草头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无赖。
太子原先以为会得到父皇的青睐,没想到只是平平淡淡的一个“知道了”,什么都没有!“冯大伴,父皇真这么说!”太子紧紧抓着父皇身边最亲信的内侍,如同鹰爪抓着猎物。
冯大伴面色不变,还是轻言轻语地说道:“圣上真是这么说的,咱家怎么敢假传圣喻。”
太子颓然地放开冯大伴的手,他当然知道这阉人不会乱说,但正是因为如此才心如死灰,父皇对他怕是一点期望都没有,他看不中的就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