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脸色都变了,
“月兰!坏了!这下坏了!”
“怎么了?”
“你想想!”
谢广福压低声音,急道:“沈砚刚才那举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虽然是在咱家门口,可这……这以后,村里谁还敢上门向咱家芝芝提亲?都知道她被镇北侯府的二公子……那样过了!”
他脑子里开始飞速搜索刚才的目击者:“谢锋……不怕,他是亲哥。沈老太君和沈萱都在车里,估计没看清。几个玄策卫的侍卫还有展风……该死的,当时这些人都低着头偷笑呢!村里其他人?自家位置偏,倒是没什么邻居看到……还有西厢房那五个兔崽子!不行!”
他猛地一拍大腿:“我现在就去敲打他们一番!这事谁敢说出去,我打断他的腿!”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咬牙切齿道:
“儿子说的果然没错!这沈砚就是个老狐狸!奸诈!他这是想提前给我家乖宝盖个戳,断了别人的念想!哼,小人行径!”
且不说谢广福如何气急败坏地去“敲打”西厢房那五位。
谢秋芝回到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仿佛还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她慢慢走到床位的竹制沙发坐下,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刚才被沈砚亲到的地方,那里仿佛还带着一抹怪异的温润迟迟不散。
怔怔地看着手里那封已经被捏得有些温热的信。
信封是高级的罗纹纸,上面没有任何署名,她鬼使神差地,慢慢拆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折叠整齐的信纸。
展开信纸,沈砚那苍劲有力、笔锋犀利的字迹映入眼帘,力透纸背,仿佛能想象出他执笔时专注的神情。
信的内容,却远比她想象的要……直白而炽热,带着这个时代男子少有的不要脸与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