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敦煌藏经血(2 / 3)

赌痴开天 清风辰辰 2230 字 6天前

时三刻到寅时正,还有半柱香时间。"我扯下染血的经幡缠住她双耳,"你听好,接下来无论看见什么都别碰真实物件。"

最后一轮回竟设在《药师经》的字缝间。血字组成的骰子在虚空中疯狂旋转,每次停顿都显示出我娘的容颜。当骰子定格在"死门"方位时,整部经卷突然燃烧,火焰中浮现出娘被锁链贯穿琵琶骨的画面。

蓝衣女子突然夺过我的匕首,刺向自己胸口。鲜血喷溅在燃烧的经卷上竟形成封印阵图,火舌扭曲着缩回佛龛。随着锁链断裂声,佛龛底座升起个鎏金盒子,盒中羊皮卷记载的正是天局首脑的名字。

正当我要展开羊皮卷时,洞外传来驼铃声。九盏血灯笼从沙丘后转出,每盏灯罩上都用朱砂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提灯人戴着夜郎先生的面具,露出的右手小指处,翡翠扳指正泛着妖异的绿光。

"令堂让我捎句话。"来人掀开面具,那张脸竟与我有七分相似,"她说...七月初七,白骨城里摆着你的及冠礼。"

第五节:沙海遗簪

蓝衣女子在黎明前突然失踪。沙地上留有挣扎痕迹,拖拽方向指向阳关古道。我循迹追出十里,却在烽燧遗址发现她破碎的衣角,碎布里裹着半支凤头金簪——这正是当年母亲被掳走时戴的首饰。

簪身新刻的齿痕暗合《连山易》第四十七卦,卦象指向敦煌西南的魔鬼城。当我用烛龙血涂抹簪头时,凤眼突然睁开,投影出座沉没在流沙中的青铜赌坊。牌匾上的蚀痕隐约可见"天局"二字,檐角悬挂的风铃竟是数百枚人类指骨。

黄沙突然卷起漩涡,空中响起蓝衣女子气若游丝的传音:"快逃...他们要的不是血脉...是赌尽天下的...疯..."

话音戛然而止。我脚下的流沙开始沸腾,沙粒凝结成上百张赌桌,每张桌上都摆着具身首分离的尸骸。腐尸手中紧握的骰子突然集体炸裂,迸出的却不是点数,而是密密麻麻写满"花痴开"三字的纸钱。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纸钱上的墨迹突然游动起来,在我掌心汇成新的星图。北斗倒悬的方位,正对着玉门关外那座传说每逢月食便会现形的幽灵赌船。

第256章(续)鬼船照魂灯

一、幽灵星槎

纸钱星图在掌心发烫的刹那,玉门关残垣突然漫起紫色蜃雾。暮色里缓缓驶来的赌船足有七层楼高,腐烂的青铜船身爬满发光藤壶,那些幽蓝光斑竟是一粒粒人眼大小的荧惑砂。船头镶嵌的骷髅雕像突然转动脖颈,下颌开合间漏出句吴侬软语:"阿开盘碗要认亲哉?"

我踏着流沙漩涡纵身跃起时,船艉桅杆上悬挂的招魂幡突然裹住全身。幡布浸透尸油,腥臭中泛着西域乌头草的甜味——这正是十七年前长安赌坊大火时焚烧的秘药气味。当幡角扫过怀中凤头金簪,簪身突然传出娘亲的抽泣:"莫碰船头照骨镜!"

赌船甲板在脚下化作透明,数不清的骷髅骨架正在舱底堆成赌桌。十六盏人皮灯笼逐次亮起,照亮舱壁上密密麻麻的赌债血手印,最新鲜的掌纹竟与蓝衣女子耳后胎记纹路重合。

"花施主可知幽冥赌船的规矩?"骷髅舵手转舵时脊椎发出算盘珠子的脆响,"这里赌注不收金银,只收三魂七魄的...棱角。"

二、镜魇缠魂

第二层船舱布满水银镜阵,每面铜镜都映出不同年岁的我。七岁那年的倒影正在啃食染血骰子,十五岁的幻象被铁链锁在佛龛前,而此刻的镜像突然伸手扣住我真实的手腕:"你拿什么赌蓝衣女子的命?"

怀中血经突然震动,封皮上的唇印渗出黑血。当血珠滴在镜面时,所有镜像突然撕开皮囊,露出体内盘踞的青铜锁链。锁链尽头拴着枚眼熟的翡翠扳指,戒面浮现的星图正与敦煌魔鬼城地脉走向重叠。

我反手掷出九枚铜钱,钱币在水银镜面弹跳成《洛书》阵型。当第六枚铜钱立在"坎"位时,整面镜阵突然翻转,露出背后血肉筑成的账房。铁算盘珠子竟是人的指骨,账簿封皮赫然是我娘的脊背皮肤。

"令堂在此赊的阳寿该还了。"账房先生摘掉琉璃镜的瞬间,我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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