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满屠万仞的玛瑙杯时,手指分明在壶底敲过摩斯密码的节奏。
"原来...您才是真正的...熬煞传人!"
当最后两个字冲口而出时,蓝衣女子突然旋身甩出水袖。藏在她腰带里的冰魄银针化作流星,精准刺入九座火炉的铜兽首。屠万仞的惨叫声中,整座赌场的地面开始震颤。
"收拢三魂,闭天灵七窍!"
这分明是夜郎先生的声音!我立刻并指成剑点向眉心灵台,恍惚间似乎看见蓝衣女子掀开面纱,右眼下三寸的朱砂痣竟与记忆里母亲画像上的一般无二。
第五幕:明王照世
金砂雨中忽然落下青莲。
沸腾的岩浆突然凝成明王宝座,我浑身燃烧的金焰里绽出千条手臂。每只掌心都浮现出当年抄经的场景——腊月寒夜里边装痴傻边蘸血写经,除夕赌坊里偷看天局密账,还有被夜郎先生按在冰潭中逼出煞气的时刻。
"不可能!"屠万仞胸口血目接连爆裂,"熬煞之人五感尽丧,你如何..."
我突然看穿他赤色面具下的秘密。那些随呼吸起伏的蜈蚣状疤痕,分明是天局特制的蛟皮面具。真正的屠万仞早就死了,眼前这人不过是披着画皮的傀儡!
最后一粒金沙落定时,寒玉碎屑在赌桌上拼出十六年前的血字赌约。父亲用金针刺破指尖写下的"开"字在高温中重现,正好与天局首脑的印章重合。
"该醒了,屠掌柜。"我抹去嘴角血渍,"或者说...三年前就该死在金盆洗手宴上的,前代赌王司徒雷。"
第六幕:真相破茧
“你……你怎么会知道?”司徒雷,不,此刻暴露出真面目的他,声音颤抖,赤色面具掉落在滚烫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溅起几点火星。
我冷笑一声,“司徒雷,十六年前你假死,借屠万仞的身份苟且偷生。你以为换了张皮,藏起断指上的翡翠扳指,就能掩人耳目?从踏入这赌场,你身上那股老牌赌王的气场就藏不住。还有,你使的那招‘血目煞气’,这是当年你独创却又因太过阴损而被赌界禁止的邪术,天下会这招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就算你猜到我的身份又如何?这赌局,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条条裂缝从赌桌下蔓延开来,滚烫的岩浆从裂缝中喷射而出。原来是刚刚蓝衣女子用冰魄银针刺中火炉机关,引发了火山内部的不稳定。
“这是你自找的,这整座火山都将成为你的葬身之地!”司徒雷狂笑着,试图趁着混乱挣脱锁链逃跑。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蓝衣女子,她冲我点了点头。我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刚刚领悟的“千手观音”之力,双手迅速结印。一道道金色光芒从手掌中射出,将裂缝暂时封住。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大喝一声,操控着金芒形成一条锁链,向司徒雷卷去。
他见状,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挥砍向金芒锁链。就在他分神的瞬间,蓝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手中的冰魄银针如流星般射向他的穴位。
司徒雷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我趁机上前,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十六年前,你为何要与天局勾结,陷害我父亲?”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
他喘着粗气,却依然嘴硬,“哼,这是天局的命令,我不过是个棋子。你父亲当年不肯加入天局,还妄图揭露他们的阴谋,天局岂能容他?”
“那我母亲呢?她现在在哪里?”我急切地问道。
他冷笑一声,“你母亲……她被天局抓走,至于现在生死如何,我也不清楚。不过,你要是继续追查下去,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第七幕:绝境突围
就在我要继续逼问时,火山的震动愈发剧烈,整个赌场仿佛都要被撕裂。头顶的岩石纷纷掉落,砸在地面上,溅起阵阵烟尘。
“快走,这里撑不了多久了!”蓝衣女子焦急地说道。
我扶起她,与她一起朝着出口奔去。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