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冻八九个小时?我会死的!”
“闭嘴!”
陈一凡厉声喝道。
“都给我回来!”
队员们不情不愿地回到陈一凡身边,但眼睛还不住地往火堆那边瞟。
陈一凡气得混身发抖,抓起钻火器又开始拼命转动。
木棍和木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除了冒出一缕青烟外,什么也没发生。
“同样是单身二十几年。”
罗飞在一旁凉凉地说。
“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陈一凡猛地抬头,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忽然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罗飞布满老茧的手指。
“难道是因为”
陈一凡喃喃自语。
“平时操练得太少?”
他暗下决心,等回去后一定要在网上订购一批抽纸,不信自己练不出来。
“呱呱.”
癞蛤蟆的叫声像一把钝刀,在寂静的夜里来回锯着每个人的神经。
陈一凡蜷缩在山洞角落,借着微弱的火光,能看到他脸上凝固的绝望。
那表情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心头。
“妈的,这鬼东西叫了一整夜!”
周小北咬牙切齿地咒骂,眼睛却死死盯着罗飞身边那堆即将熄灭的火。
他已经盘算三次了,等罗飞睡着就去偷火种,可那家伙像是铁打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袁冰妍裹紧单薄的外套,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半夜两三点,山洞里的温度低得像是冰窖,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结又消散。
她偷偷看了眼罗飞那家伙居然在哼歌,声音压得极低,却足以让饥饿的众人更加煎熬。
“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东坡肉”
罗飞突然提高音量,报出一连串菜名。
“闭嘴!”
周小北猛地坐起身,声音嘶哑。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罗飞咧嘴一笑,火光映照下他的牙齿白得晃眼。
“抱歉抱歉,我就是突然想起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