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自己看吧。”

    手机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看清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影。

    女人仰着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男人的背影

    黑娃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个纹身那只老虎，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他亲手为孔玉朱挑选的图案，纹在了最私密的位置。

    视频只有十几秒，但对黑娃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的脸色由青转黑，黑娃的拳头砸在审讯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我要杀了那对狗男女！”

    他咆哮着，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罗飞和黄萧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视频的效果比他们预想的还要好。

    “冷静点，黑娃。”

    罗飞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杀人解决不了问题。”

    “放屁！”

    黑娃猛地站起来，手铐哗啦作响。

    “我老婆跟那个小白脸我.”

    他的声音突然梗咽，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黄萧适时递上一杯水，黑娃一把抓过，仰头灌下，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衣领上。

    “说说吧，李尚是怎么联系你的？”

    罗飞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锐利如刀。

    黑娃抹了把脸，声音低沉。

    “上个月十五号，李尚约我在老码头见面。他说有个大买卖，事成之后给我两千万”

    审讯室外，王宏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他转头对身边的同事说。

    “罗飞这小子，手段够狠的。”

    三小时后，黑娃彻底崩溃，不仅交代了李尚买凶杀人的全过程，还提到了那个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瓶。

    “他说.说让我割下戴维的那玩意儿”

    黑娃的声音颤抖。

    “还特意准备了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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