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宽，眼睛无神，嘴唇偏厚，肥头大耳，的确是一副猥琐的小人像。”

“小月亮……”

三老爷语气中满是惋惜，“小月亮生得那么漂亮，就像九天上的仙女下凡似的，别说是我们城里有名的美人了，就算放在全国，小月亮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据说那位辛大人好色如命，家里娶了三十七房小妾呢，他看上小月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唉，真是可怜了小月亮这个好孩子，可见呢，我们贫苦人家的孩子生得太漂亮，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快嘴叹息道。

“我听梨花楼的客人说，小月亮当时的情况很是奇怪，不像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反倒是像被人从楼上扔下来的。”

大石头说道。

“这话怎么说？”

一直沉默的田秀才话了。

“你想啊，跳楼的人的尸体是不是离楼很远？就算不远，是不是也得有一段距离？”

田秀才点点头，“是这样。”

“可是他们说，小月亮的尸没有摔在路上，是摔到了花坛中。

花坛你们也知道，就种了几株芍药，小得很，而且紧贴着梨花楼，就算摔到了花坛中，只是五层楼，也不至于把人摔死啊。”

“我听他们说，小月亮的身上满是泥土，但是她的尸是在路上被人现的，你们说这件事，奇怪不奇怪?”

“或许是，小月亮摔到了花坛中，然后爬到路面上找人求救呢?”

快准提出了可能。

“那这样也不成立呀，谁家坠楼紧贴着楼面坠啊。”

三老爷吐出一个烟圈，他站了起来，望着这蒙蒙细雨。

“看来，小月亮的死别有隐情呀。”

田秀才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三老爷，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三老爷转正了身子，拍了拍田秀才的肩膀，“好孩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都是从邕州逃难过来的，小月亮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给我们捐了五十两银子，这份恩情，我们雍州人必须得报答。”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快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