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来的本事?
是不是母亲将家中的那些事都告诉了她,她这些年一直处心积虑地筹谋,或许离开汴京,也是其中一步棋,现在回来就是要向他报仇,那么二弟一家在曲江的那些事,她是不是都知晓了?
谢易芝想到这里,愈发觉得焦躁。早知晓应该在宝德寺与谢氏多说几句话,试探一下她到底是真的忘了,还是在装神弄鬼。
谢承让回到自己屋中,谢承信早就等在那里。
“二弟,告身是不是下来了?”谢承信指着食盒,“我带来些酒菜,就此为你庆贺。”
谢承让露出笑容,忙将手中的告身递给谢承信来看。
谢承信点点头:“明日去了吏部,二弟就是正八品官员了,用不了三年定能升迁。”
谢承信说话的功夫,谢承让将酒菜都取出来。
兄弟两个开始推杯换盏。
今日谢承让的心情好似格外的好,酒也喝得痛快,不一会儿就将谢承信带来的酒喝了干净,他立即吩咐小厮去打酒。
很快谢承信就脸色通红,目光涣散,不用谢承让来斟酒,自己就开始倒起来。
“我昨日又去找她了,她却不在光德坊的院子里,屋子里的衣服、物什都没了,只给我留了一封信函,让我听家里的话,将来仕途必定平顺。”
谢承信念念叨叨:“若是父亲肯答应,她就不会走。”
这样说着,谢承信整个人也从椅子上溜下去。
谢承让忙将人搀扶起来,让他趴伏在桌子上,然后他低声道:“大哥,大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谢承信模糊地应了一声。
谢承让道:“你在宝德寺见到谢氏为何要惊慌?”
谢承信却没有回应。
谢承让皱起眉头,看向酒壶,可能方才谢承信喝得太多,现在已经彻底醉死了过去。
过了许久,谢承让正要喊小厮来搀扶谢承信,忽然听到谢承信道:“二妹妹。”
谢承让动作微微一滞,立即向门口看去,却没有见到谢文菁的身影。
……
慈云庵。
净圆师太带着女尼们做完功课,就前往禅房等着谢玉琰前来。
净蘅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住持似是对谢娘子格外感兴趣?”
净圆师太入慈云庵之后,就甚少理会外面的事,太后娘娘也曾将她召入宫中,让她帮忙做些事,可她见了那些人之后,全都推脱了。
这次不知为何,格外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