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神色。

    逼迫对方抬头和自己对视，看到风衣男人脸上的痛苦神色，下一刻，秦殇都是没忍住笑出来了；

    “刚才还真是差点被你们给骗过去了……”

    “本来以为是个狠角色的啊！这就不行了吗？”

    “所以，你就仅仅只是挨了一枪，就疼成这鸟样了，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这些年被你残害过的生灵，被你残忍杀害的受害者家属们，心里又该有多痛？”

    说完这话，秦殇脚掌微微用力，直接疼的风衣男人声音像是卡在了嗓子眼，完全喊不出来了，但是那张一瞬间从煞白变成涨红的面颊，却足以说明一切。

    “你们这种人……”

    “白手套而已，什么是白手套？我理解中的白手套……就他妈是一条狗，像你这样的白手套，就他妈是一条狗，一条贱命！”

    秦殇唇角略过嘲弄神情；

    “以为自己很聪明吗？”

    “是不是以为规则对你们有利，你就觉得自己可以轻轻松松把其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你……这个脑子，若是没有陈阁老身边的狗头军师，你这种人在现实里，分分钟就是我秦殇的手下败将。”

    “不，不配，你不配和我对线，可你说奇怪不奇怪，偏偏就是你这种人，你这种连对线资格都没有，如果招惹到我，分分钟就会被我玩的骨头渣滓都不剩的……狗东西！”

    “却他妈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父母，顺便，连带着，还毁了我的人生！”

    话到最后，秦殇声音多了几分沙哑。

    低沉又如有磁性，宛如在审判罪徒的死神。

    “你说，你这种人该不该死！？”

    他脚下微微用劲，缓缓扭动了一下踩住风衣男人胸口的脚尖。

    风衣男人顿时猛地张大了嘴巴。

    那种痛，光是表情就足以反应一切。

    “你和那娘们应该比我进入副本更早，至于其他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清楚，但你俩大概一开始就认出了彼此，因为你们曾经都是陈阁老的白手套。”

    “于是，第一时间，你俩就达成了合作共识。”

    “不过你俩之间的信任也很脆弱，我猜猜……”

    秦殇舔了舔嘴唇，又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环节了。

    他很享受从智商层面碾压敌人。

    其实像他这样从未遵守过规则的人，基本都属于反社会人格的范畴，法律是道德的基本底线，而一个人没有道德的时候，他甚至连法律都懒得尊重了。

    “那娘们快死的时候，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是因为，她以为你会救她吧？毕竟，你才是（凶手）诶，不过刚才你八成是同意了我的请求吧？”

    （凶手）杀平民或者侦探的时候，是需要其他（凶手）公投来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