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搂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石大辉,不再理会柱子。
柱子孤零零的站在床沿,真想一拳砸在床板上。这才到一半,算怎么回事啊?
以前他睡赵寡妇,赵寡妇还嫌他力气不够大呢。现在他力气大了却不满意,这是觉得他没本事,不像石宽,甚至没有冬生会弄钱啊。
他傻站了好一会了,最终提起脚踝上的裤衩,摸出了一根烟,坐到一旁不声不响的抽去。
小别胜新婚,石宽和文贤莺也是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做那事,这会已经完美的结束,正肩并肩共枕着一个枕头呢。
石宽拉着文贤莺的手,在自已的肚子上磨来磨去,意犹未尽。
“我的老夫人,你的相公要当官了。”
“当什么官啊,管牛,还是管马的?”
文贤莺把脑袋抬起来一点,让那刚才疯狂弄散了的头发偏过一边去,不至于压到扯头皮。
“不管牛,也不管马,是管水的,贤贵是正官,我是副官。”
在文贤豪家,文贤瑞就把他和文贤贵两人带到了一间小屋子里,又说了水利枢纽站站长的事,还正式颁发了委任状。纵使他和文贤贵两人有千般的不愿意,但也无法改变,现在他只有自我解嘲。
“卖什么关子,快点说出来,不然我扯了你的。”
文贤莺把手滑了下去,脑袋也撞了一下石宽的脑袋。
根本就不痛,他俩是夫妻,又不是仇人,文贤莺怎么可能舍得扯。但是石宽会装,只有装作很痛的样子,才显得俩人更亲密。
“哎哟哟,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文贤莺也乐意配合,她坏笑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怎么回事,说吧。”
石宽舒服的舒了口气,指着床角的裤子。
“在那兜里面,你自已拿过来看吧。”
“你就会装,明明离你近,却让我拿。”
文贤莺白了一眼石宽,还是撑起身子坐起来,去拿那刚才疯狂,被甩到床角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