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千秋万岁,确实只是偶染小恙,很快就能恢复。”太医坚持道。
开玩笑,这种事情,他怎么敢说实话?
刘宏点点头。
太医松了口气。
“拖出去,斩了!”刘宏突然喝道。
张让挥手,几名宦官走了进来,拖着太医就往外走去。
“陛下!陛下饶命!”太医惊乱的喊道:“陛下饶命啊!”
张让看向刘宏。
刘宏微微点头。
“带回来。”张让开口道。
太医被带回到刘宏面前,大口喘着粗气。
“说吧,朕还能活多久?”刘宏淡淡道。
太医面露犹豫之色。
刘宏大怒,“朕就想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就这么难吗......咳咳咳咳......”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张让赵忠连忙给刘宏顺气。
在刘宏的一再逼问下,太医咽了口口水,艰难道:“陛下若是安心静养,不问国事,或许还有一月之期,若是......”
“若是陛下依旧操劳国事,恐不足半月。”
“放肆!”
“大胆!”
张让、赵忠纷纷怒斥。
太医将头埋在地上,浑身颤抖。
“一月,半月......”
刘宏问道:“朕年前阅兵之时,尚能披甲骑马,何以短短不到半年时间,便沦落至此耶?”
太医见刘宏没有生气,心中稍定,解释道:“陛,陛下年少时御......御女太多,不加节制,早,早就伤了元气。”
“后来陛下沉迷修马蹄,有一段时间未近女色,稍,稍微养回来一些。”
“然而那日陛下又......那些稍微养回来的元气,便如同洪水一般,一泻千里,再也止不住了......”
“竟是如此。”
刘宏释然一笑,“好了,你回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中应当清楚。”
“臣多谢陛下!臣告退。”
太医如蒙大赦,急匆匆的走出殿外。
张让走到门口,目视一个小黄门,伸手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
陛下仁慈,不与你计较。
但这么大的事,咱家可不信你的嘴能把住门儿。
小黄门会意,跟着太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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