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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做,还被耳提面命一顿,真是……
“吱呀”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宁宁,你怎么过来了?”
傅美玲看到门外的许穗宁,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的尴尬。
“那啥,我转转,转转。”许穗宁干巴巴笑笑。
为了表示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她还装作很好奇地问了声:“美玲姐,你刚才和阿峥在聊什么啊?看你们聊得很激烈。”
“没什么。就是和老五嘱咐了点事。”
傅美玲摆摆手,脸上恢复笑意,“就这样吧,宁宁我先走了,中午再来给你送饭。”
临走,她还不放心地瞥了眼傅寒峥,语气严肃的威胁。
“老五,我说的话你记着啊,再胡来,我就让爸来收拾你!”
傅寒峥听到这话,脑袋嗡嗡疼。
“我知道!你赶紧走吧。”
催着傅美玲离开后,他反手就把门锁了,生怕她再折返回来唠叨。
许穗宁难得见他吓成这样,没控制住,嗓间溢出轻快的笑声。
“噗嗤”
傅寒峥刚转身,对上许穗宁揶揄的眼神,眸光暗了几分。
“你和姐说,我在床上很激烈?”
这话直白的让许穗宁笑容一僵,她原话里有“床上”这俩字吗?
没吧?
傅寒峥眉梢轻挑,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衣领,扫了眼上面的痕迹。
他开口,嗓音低哑地问:“亲不够,还‘激动’的给你掐成这样?你怎么不直接和别人说我是变态?”
“啊?哈哈。”许穗宁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胡作非为,特别没底气的解释。
“不是,那不是情况所逼么。”
“欧阳欧阳医生看见我脖子上的伤,还给我塞药,隐晦地提醒我要是被侵犯了,这药也可以涂抹那里,我这才说是你。”
闻言,傅寒峥面色一沉,眼底浮动着戾气。
“她也和你说这种话了?”
“也?”许穗宁愣了下,“她和你说什么了?”
傅寒峥嗓音幽冷,“她看到你脖子上有掐痕、衣服乱了,那会儿也隐晦的和我说怀疑你被侵犯了,不过我和她说了那是我掐的。”
“不是……”
许穗宁后知后觉,大眼睛盯着他,惊讶反问:“你还嫌我把你说成变态,你自己也这样说?”
“没有怪你,就是想听听你具体怎说的。”
傅寒峥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声,继续道:“变态就变态吧,总比别人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乱怀疑的好。”
许穗宁撇嘴,毫不留情地伸手,在他侧腰拧了一下。
“你也不说清楚点,吓我一跳。”
姑娘手劲儿不大,拧这一下,不疼。
软绵绵的力道,反而更像是安抚,让他身体涌起一股燥热。
傅寒峥担心许穗宁在撩火,反握住她的手,“等会主任再过来,我和他讲换一个医生,不让欧阳雪再过来了。”
他需要的是能帮穗穗治疗的,而不是猎奇打听八卦的。
闻言,许穗宁有些惊讶,不是说男人一般都鉴别不出绿茶么?
这男人竟然察觉出不对,还果断把人给赶走了。
难得。
傅寒峥以为她还在担心,又安抚地解释了一句。
“我提醒过她,她要是敢乱宣扬,就要送她去军事法庭。”
“哦。”许穗宁放下心来。
“对了,你一大早出去干啥了?”
想起之前许穗宁斥责他受伤不注意身体,傅寒峥眸光闪烁了下,找了个不得不出去的借口,“有个任务,必须得出去。”
"徐叔叔明明知道你受伤,还让你执行任务?”许穗宁眼神狐疑,“我去打电话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