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银子,您瞧如何?”
沈知韫没有回话。
宋老夫人脸上的笑意险些没有维持住:“我孙儿也到了成婚的年纪,正好娶那位姑娘为妻,今日巧遇夫人,是双喜临门,到时定请夫人参加婚宴。”
“宋老夫人,你以为我是个蠢的笨的,好糊弄的?”
她语气渐冷。
“他欺男霸女铁证如山,你巧言令色也改不了。”
闻言,宋老夫人脸色也越发难看。
“夫人,我孙儿是冲动了些,但请您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知节这些年来对将军可谓是鞠躬尽瘁……”
这是见求和不成,改为威胁了?
沈知韫冷眼看她,反问:
“你的意思是,若是不能顺着你的心意放了这宋天麟,宋知节便对将军心生不满?”
“……不敢。”
宋老夫人讪讪。
她见自己说不通,眼神示意下人去找宋知节过来:“还请夫人宽宥我孙儿一二,他此时满身是伤,不如先叫大夫医治一番?”
“也不知谁人这般狠毒,对人下此狠手!”
李汉升见状不满:“怎么别人打他就是狠毒,他叫护卫砸了别人的店,打伤了人就无所谓了?”
那能一样吗?
宋老夫人险些脱口而出,她孙儿金枝玉叶,哪是外头的平民百姓能比得起?
李汉升哼道:“就是俺揍的,怎么样?”
她气到身子发颤,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岂有此理!
沈知韫不欲拖延,就问宋老夫人:“宋天麟欺男霸女,仗势欺人,你们宋府可应?”
她断然否认:“这事我说不算,要知节回来才行。”
说到宋知节,他正巧回来,被下人连忙请过来。
宋老夫人一见他,声音都精神几分,高声说道:“快快,知节啊,快和夫人求求情,救救你弟弟。”
沈知韫侧头看过。
宋知节身形孤瘦,神色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阴沉。
一见到人,李汉升挠挠头,把这事的始末说了一遍。
闻言,宋知节目光落到宋天麟身上,满脸疲惫之意。
“你究竟要我替你收拾多少烂摊子?”
宋天麟恼火异常:“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怪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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