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戎狄可是有数万人!咱也没叫他们得逞!”
“将军,咱们捉了勃律,将军您可不知道,勃律之前几次逃走,可得意,这次终于被抓着了!”
闻言,陈玄策脸上难掩错愕,他娇弱矜贵的枕边人居然有这般本事,又觉得奇异:“夫人?”
沈知韫见他看过来,扯扯嘴角,敷衍一笑。
对啊。
是我。
是我拦下戎狄的强攻,不叫上辈子半城人殒命的悲剧再次发生。
我不比你差。
李汉升嚷嚷:“是啊,夫人好几次提早察觉戎狄的计谋,带领俺们躲过一劫!”
“知韫,原来,原来……”
他脸色从诧异,到惊叹,再到欣慰不已:“娶到夫人,当真是我的福气。”
沈知韫笑而不语。
周围人看两人恩爱的模样,也相视一笑。
陈玄策顿了顿,看向众人,解释自己为何这段时日迟迟未归之事:
“早在半月前,我就该回来,然而收到永昌城的求助,危急关头,我只好派人回来传话,但不知传令的小兵出了何事,竟不知所踪,还误传出谣言,让你们受累了……”
他握拳,朝周围俯身:“是我对不住你们。”
“将军快快请起!”
“事急从权,这意外将军也无法预料。”
朔风城未遭重创,加上陈玄策态度诚恳,他们自然不会因此心生怨怼。
有人倒是说了一句:“这传令的小兵可是坏了大事!”
“说得不错,怕不是敌军奸细,故意动摇军心!”
闻言,陈玄策应和:“说得不错,我回来路上得知此事,已派人去找此人下落,查清之后再定惩处,绝不姑息。”
“将军仁善。”
这声赞叹,在沈知韫耳边却显得格外讽刺。
真可笑。
她冷眼旁观,陈玄策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推卸责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沈知韫余光一顿,目光落到远处一亭亭独立的女子身上——
汪映葭。
陈玄策的寡嫂。
也是他上辈子的解语花,心上人。
她如今年二十七八,最是妇人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