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枢怕黑曜又有别的点子。

也就是说，其实不止是夏瑜怀疑他献殷勤的目的，就连程知朔和商砚枢，都怀疑他别有目的。

所以最终才会是这样的一个安排。

所以程知朔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是商砚枢的这个问题，黑曜却不好回答。

他对程知朔起说，“我……就不能是单纯地喜欢夏瑜姐姐吗？”

夏瑜是S级别的向导，即便她以前的性格是有点讨厌，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S级别的向导。

他喜欢一个S级别的向导，有那么让人不可置信吗？

结果程知朔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是翻了个白眼。

“黑曜。”程知朔说，“你看我像个傻子吗？”

S级别的哨兵，喜欢上S级别的向导，确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要有前提。

夏瑜和黑曜之前什么关系都没有，结果现在他突然过来告诉自己，他喜欢夏瑜？

这简直是胡扯。

所以程知朔说，“你和我说实话，你究竟是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你就喜欢夏瑜了？”

黑曜听到程知朔的追问，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程知朔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可是他说的都是真话。

他对夏瑜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只不过，现在的他却没办法解释。

他现在和夏瑜确实没有什么交集，可是以后，他会亲眼看到她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她从一个废物F级别的向导，变成一个能为SS级别的总指挥官商砚枢疏导的向导。

在枪法上不弱于哨兵，就连谢影安都被她击败。

而后是连体质身手都不弱于哨兵。

再到后来，可以独战S级别的哨兵。

她那样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人为她所折服。

她甚至不需要去讨人喜欢，但是她只要是她，就能让人忍不住向她臣服。

但是……现在让他怎么来说呢？

他看着程知朔，想了又想，最后忍不住问出一句话，“副指挥官，你相信人生可以重开吗？”

程知朔本来是想听黑曜会给他怎么一个解释。

结果听着听着，黑曜突然问了他这样一句话。

程知朔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结果黑曜却神色郑重，“总指挥官，你相信人生可以重开吗？”

程知朔想起黑曜之前对夏瑜截然不同的态度，忍不住问道，“所以，这是你重来之后的第二次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