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尽管因为父亲的原因,他的心里常年缺了一块,但刑鸣仍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他只是很喜欢与虞仲夜接吻。尤其是这段关系的初始阶段,嘴唇的接触比性器官的深入更让他感到舒适与安全。
此刻,虞仲夜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他们不着寸缕,毫无罅隙,刚刚接了一个很深很长的吻。虞仲夜的一部分已经深入自己体内,刑鸣手掌攀上对方肩膀,两腿在他后背绞压,他想让他们结合得更为紧密。
虞仲夜正欲挺身抽送,岂料刑鸣不让。他伸出一手自虞仲夜的肩头滑下,一节一节摸过他的脊
背,最后微微带力扣在他的腰上。虞仲夜的身体很迷人,很难想象四十岁的男人还能保有这么完美无赘的身材。
“还不动?”虞仲夜低声问他,声音经由欲望灼烧,远比往常浑浊。
“老狐狸,你再吻我一下。”刑鸣试着讨价还价。他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时候眼角总是带着一点薄红,像是被谁惹恼了要哭,说话也嗡声嗡气的。那样子很漂亮。
虞仲夜真就忍着勃勃欲望,只再次俯下身来,用嘴唇描摹刑鸣的眼窝、鼻尖与嘴唇,他的鸣鸣情动时哪儿哪儿都不禁碰,一碰就低吟轻喘,浑身战栗,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
窗外是倾盆大雨,整个世界飘摇不定。
“爸,我回来了!”
虞少艾打开家门,也没意识到菲比不在,蹭蹭蹭
就往二楼跑,人还没到主卧门外,就听见老子含着怒意的声音:
“不准进来。”
雷雨声掩盖了一些不该入耳的声音,虞少艾这才意识到屋内气氛暧昧,不由僵立在门口。
“现在怎么办?”花间喝道,刑鸣倒笑了,让这老狐狸吃一吃瘪,他总是很高兴的。
“小兔崽子。”也不知道骂的哪一个,虞仲夜绷不住脸,也摇头轻笑。他突然伸手狠按刑鸣的臀,令两人的私处结合更深,冷不防又抽身离开,狠狠撞入,如此高频率地往复十来下,也只是杯水车薪,根本解不了身上的火。
隔墙有耳,刑鸣强忍着没呻吟出声,直到体内热物完全抽离,才狠狠吐出一口舒服极了的气息。
“今天就放过你。”虞仲夜起身,披上睡袍,系上腰带,仰头灌下床头柜上的冰水,努力平复呼吸。低头见刑鸣仍分着双腿赤条条在床,明明一门之隔的虞少艾肯定看不见,仍觉出一丝心爱之物遭人觊觎的不痛快———哪怕是亲儿子也不痛快。他随手将一条薄被扯落刑鸣身上,“你穿好再出来。”
刑鸣压根没打算起床,埋脸入被窝,闭眼装睡。他无不快意地听见虞仲夜走出房门,冷声对儿子说:“谁让你回来的?”
日常(2)
既然回来就没打算很快离开,虞少艾在虞宅自得其乐,反正也是自己家。一家三口看电影,法国文艺片,虞少艾独坐沙发单人座,刑鸣和虞仲夜则坐在大沙发上,晚餐的时候刑主播一时兴起小酌了几杯,酒量本就不好,电影的慢节奏更是催人欲睡,他索性光脚睡上沙发,枕靠在了虞仲夜的怀里。
灯光昏黄,被誉为“世上最优美语言的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