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用过的老套路,用微电流刺激楼仰雪的大脑体感中枢,在他的皮肤上生成触觉。
监管者66666用微电流一笔一划地在楼仰雪的手心里写下一行字:你还好吗?
楼仰雪终于有了反应,然而他再开口时,却说出了一个非常不妙的消息:“五六,你的声音也开始对我说话了,我现在听不到你真正的声音,如果你要跟我说话,就继续像这样写在我手上。”
监管者66666大吃一惊,它万万没想到,幻觉的范围竟然有这么大!如果连监管者的声音都能被幻觉覆盖,那么受幻觉侵扰的超凡者还能去相信谁?!
监管者66666当即在楼仰雪的手心里写了个“好”字。
电梯门开了又关,楼仰雪按了开门键,走了出去,他目标十分明确地走向二楼疗愈室,冷静得完全不像受到幻觉干扰的人。
开门走进疗愈室,里面正有一个乘客在进行心灵疗愈,见到忽然进来的楼仰雪,乘客吓了一跳,擦擦眼角的泪水正要开口,楼仰雪一抬手,她便沉沉睡去,趴倒在了桌上。
疗愈师双手交握,略带疑惑地看向楼仰雪:“这位先生,您……”
“不好意思,”楼仰雪从兜里取出一瓶粉色魔药:“治疗暂停,可以请你喝一下这个吗?”
……
楼仰雪看着伏在地上痛苦喘息的疗愈师,等待了好几分钟,都没等到疗愈师死亡,便出声询问:“你现在什么感觉?”
随着楼仰雪的话语声落下,疗愈师的肩膀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衣领,好像无法呼吸一般,声线压得极细:“我感觉……我感觉……”
楼仰雪走近了些许,本想细听,不料下一秒,疗愈师豁然抬起头,露出一张潮红的失神面孔,连瞳孔都是无法聚焦的状态:“我感觉——从未这么爽过!!”
楼仰雪:“……?”
他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疗愈师好像陷入了某种上瘾的疯魔状态,他猛地朝着楼仰雪的脚下膝行几步,然后用一种带着极致狂热的语气向楼仰雪祈求道:“求求您,先生,您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点刚才的那种魔药,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眼看他就要抱上楼仰雪的腿,楼仰雪立即后退几步,让他抱了个空。
疗愈师扑倒在地,任渴望地朝着楼仰雪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人生中唯一的救赎。
“再赐予我一些快乐吧!”疗愈师毫无形象地哭泣了起来,简直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只要您愿意再赐予我一些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场面……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监管者66666看着这一幕,总觉得疗愈师变得有点那个……
楼仰雪低头看着疗愈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玩味道:“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当然!”生怕楼仰雪不相信似的,疗愈师急切地向楼仰雪保证:“只要我能做到!”
见疗愈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