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

小中被一拳打倒，嘴角已经渗血，他却没有半分退让，依旧三缄其口，也是这样的小中，彻底惹怒了夫樵，他满含怒气：“你们真当我是傻的不成，我对你们一再容忍，可你们却步步相逼，这只是我唯一的愿望了，可你却合着她一起将它破坏毁灭，小中，你当真要和她一起做的如此决绝？”

“先生，我背叛了你，无话可说，你处罚我吧。”

“你……”

夫樵看着眼前视死如归的小中，忍不住冷笑起来。

夫樵看着眼前的图案，说了一句：“我桎梏千年，只为等一个你，可你如今，情愿灰飞烟灭，也要置我于死地。”

在小中的惊恐中，夫樵变了身，他不再是方煦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怨魂，黑雾缭绕，眼睛里充满了猩红，像是要毁灭世间所有的一切，让人动容的，可他胸前那一把刺入胸膛的匕首，任他伸手数次想拔出，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是他唯一不敢面对的现实，身上的匕首一直在提醒他，莲渃当年的决绝，不给他半分解释，也不给自己半分退路。

而一旁的方煦已经瘫倒，仿佛死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