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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我背的是我的全世界,能不重吗?”
“你你你”
炊烟,晚霞,归家的人。
构成了一幅最美的画卷。
两天后,青竹坞的清晨。
这份宁静的美好,终究还是要被暂时的离别所打破。
木拉提和阿依古丽,也选择在今天回疆域。
毕竟此时距离苏然和热笆的婚宴,只剩下两周的时间,他们得回去准备好一切。
院子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早已等候多时,李芸和外婆正帮忙将青竹坞的特产往后备箱里放。
木拉提出门前,却拦住了正准备一起上车的苏然和热笆,沉声说道:“你们俩就别去了。”
“爸爸?”
热笆有些不解。
木拉提看着女儿,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心疼和慈爱:“芭芭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机场人来人往的,来回一折腾就是大半天,太累了。
然然这几天又要准备婚礼,又要管公司,也趁机好好休息一下。”
这话合情合理,让热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然而,苏然却笑着,但态度非常坚决地,上前为岳父岳母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爸,这哪儿行。”
他说道,“送您和妈去机场,这是我们做晚辈应该的。
再说了,您就放心吧,这一路我都会让热笆舒舒服服的,保证累不着她。
我们不去,心里才不踏实。”
看着女婿这番诚恳又坚持的态度,木拉提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
魔都国际机场,候机厅。
经过一番推拉,最终还是苏然和热笆,亲自将两位长辈送到了这里。
登机前,最后的嘱托开始了。
在候机厅的一角,阿依古丽将热笆拉到了身边,进行着一场母女间的私密叮嘱。
“芭芭啊,嫁了人,就不是小孩子了。”
她一边帮女儿整理着额前的碎,一边红着眼眶,轻声说道:“以后要学着照顾好自己,也要学着体谅苏然。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扶持……”
“妈……”
热笆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李芸走了上前,轻轻握住了阿依古丽的手,用一种既是亲家又是姐妹的语气,保证道:
“亲家母,你放心,芭芭不仅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
我疼苏然怎么样,就疼她怎么样,只多不少。
有我在,有我们一家人在,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李芸的这番话,是对一位母亲最大的安慰,也给足了娘家人所有的安心。
阿依古丽经过多日的相处,也知道李芸的为人,更加知道苏然对热笆有多好。
她知道热笆嫁给苏然不会受委屈,只是心里始终是舍不得的。
毕竟热笆丫头,可是她最心疼的姑娘。
但她更加欣微,自家姑娘找到了一个好老公。
另一边,两位男人的告别则显得沉默而厚重。
临近登机口,木拉提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像一个最普通的父亲一样,抬起那双饱经风霜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苏然的肩膀上。
他的眼神里,有不舍,有郑重,有千言万语。
但最终,只汇成了一句极其简短,却分量十足的话:“要好好的。”
苏然迎着岳父的目光,没有多余的保证,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无比坚定地回应:“爸,我会的。”
廊桥的尽头,父母的身影一步三回头地消失。
热笆靠在苏然的肩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回青竹坞的车上,她看着手腕上的玉镯,那是母亲临别前送给自己的新婚礼物。
苏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轻声安慰道:“别难过了。
即使我们结婚了,我们也是可以经常回家的。”
热笆自然知道苏然说的家,是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