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抓住王铁柱的手,温柔的说道:“师弟,可否给我按摩?师姐弹琴身体感觉有些不舒服。”
嗯?
师姐这么强,弹个琴身体还会累?
但是,师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王铁柱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朝着房间的床走了过去。
林晚晴侧躺着,手肘撑在软枕上,半边脸颊埋进被褥里。
发间还沾着下午落在发梢的细碎桂花,随着呼吸轻轻晃。
王铁柱站在床尾,手还僵在半空,指节因为紧张泛着白。
方才六师姐林晚晴说练琵琶累得肩背发僵,让他来帮忙按揉时。
他脑子里还满是方才窗边那阵带着蜜意的风,此刻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半截肩头,喉结又忍不住滚了滚。
“师弟手僵着做什么?”
林晚晴的声音从被褥里漫出来,带着点刚歇下来的软,“难不成给过别的女人按摩了,就不喜欢给师姐按摩了?”
王铁柱连忙摇头,指尖刚碰到她肩头的衣料,就觉出布料下的温热。
林晚晴穿的还是那件月白裙,只是松了领口,露出的肩头泛着薄粉,像是被下午的日头晒透的桃。
他不敢用劲,只敢用指腹轻轻按在她肩胛骨处,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瓷。
“没、没有,就是怕力气大了,弄疼师姐。”
指腹碾过那处时,能摸到皮下轻微的硬结,想来是练琵琶时绷得太久。
王铁柱慢慢加了点劲,却见林晚晴忽然轻轻“唔”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出浅白。
他立马收了力,慌得差点收回手,“是、是太疼了吗?我轻些”
心想:师姐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不是。”
林晚晴忽然转头,鬓边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像细羽蹭过心尖。
她眼底带着点未散的倦,却又掺着点促狭的笑。
“是师弟按得太轻,跟挠痒似的。”
说着,她往被褥里缩了缩,后背更贴近他的手,“再用点劲,师姐没那么娇气。”
王铁柱的指尖顿了顿,掌心已经沁出薄汗。
他深吸口气,慢慢加重力道,指腹顺着她肩背的线条往下滑,能清晰摸到衣料下腰背的弧度。
软而不塌,像初春刚抽芽的柳,带着韧劲。
林晚晴的呼吸渐渐沉了些,偶尔在他按到酸痛处时,会轻轻颤一下,鬓边的桂花落在被褥上,被她的呼吸吹得打了个转。
忽然,林晚晴往后靠了靠,后背轻轻抵在他掌心。
王铁柱的动作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他能感觉到掌心下她温热的体温,还有衣料下轻微的起伏,像是揣了只小雀,在他手心里轻轻跳。
“这里再按按。”
林晚晴的声音轻得像飘在半空,指尖往后指了指腰侧。
“方才转琵琶时,这里总发紧。”
王铁柱的指尖慢慢移过去,刚碰到那处,就见林晚晴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痒意。
“师弟的手怎么这么烫?是屋里太闷了?”
他这才惊觉自己的掌心竟热得发烫,连指尖都带着燥意。
刚要开口解释,林晚晴忽然转身,动作快得让他没来得及收回手。
他的手还停在她腰侧,衣料被带得往上缩了点,指尖竟碰到了她腰上细腻的皮肤,像碰了块温软的玉。
王铁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耳尖瞬间红透,连脖子都染了层浅红。
“对、对不起师姐,我不是故意的。”
面对师姐,终究,王铁柱之前的经验,好像荡然无存。
林晚晴却没恼,反而撑着身子坐起来,发丝垂在肩头,发间的桂花落在她衣襟上。
她看着他慌乱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发红的耳尖,指尖的温度比他的耳尖还凉些。
“慌什么?师姐又没怪你。”
指尖的凉意刚触到耳尖,王铁柱就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