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安摇头,“泱泱,我知道你对白文的这个案子很上心,想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却并不能这样查。”
“万一因此……”
“王爷。”江芍看向沈清安,“我知道近些年来,我看起来的确是很需要呵护,可是王爷也不要忘了,曾经,我在战场,是狄戎恐惧的常胜将军。”
她笑笑,“只是对付一个冯宽而已,就算是心眼没有他多,全身而退,还是能做得到的。”
沈清安被这些话堵住,确实不知如何回答。
“清安,你的可以放心,只是让小江将军去接近冯宽,能探听则探听,若是探听不得,那便及时抽身,这只是一个办法,并非必须执行。”
他顿了顿,“你不要着急。”
沈清安这下彻底没话说了,神情难得蒙上一层怨念,“你们二人左一句右一句都已经定好了,还在乎我生不生气呢?”
江芍立刻追到旁边,拉住了他的手,“我是你的未婚妻,自然是要在意你感受的。”
望着如此模样的江芍,沈清安心底就算是再有气,一时间也生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皇兄方才也说了,若有危险,你可以及时撤离,并不必要一定得到什么结果。”
江芍微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
太子站在旁边笑了一下,“看着你们两个这个样子,我倒是想起来,先前我与太子妃相遇之事了。”
他顿了一下,又看着江芍,“对了,母后说,最近这几日你事忙,如若得了空的话,去她宫里一趟,她有事要问你。”
江芍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二人出了东宫,江芍站在宫门口沉思片刻,扭头对沈清安道:“往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今日既然得空,我先去皇后宫中,你自己先回去吧。”
沈清安沉吟,点点头。
二人朝着相反的两个方向走去。
江芍对宫中确实算不得很熟络,可是却熟悉去皇后宫中的路。
皇后身边的宫女对她也已经熟悉,见她来,也是十分熟稔的带着她入内。
此时,皇后正坐在桌前绣花,江芍仔细低头看去,没有想到,居然正在绣一个红盖头。
她微微有一些诧异,“娘娘,您怎么开始绣红盖头了?”
皇后闻言笑了一下,“你这孩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你之外,最近可还有其他人是准备要成亲的?”
她说完之后,低头细细的刺绣起来,表情看起来格外柔和。
江芍说不出自己现在心中是什么想法,只是觉得,心中软软的。
“来,你坐到我面前来,我有事,想要问你。”皇后说着将手里的绣棚,放到了一边,故作严肃的看着江芍。
她依言坐下,抬起头来,有些乖巧的看着皇后。
“昨日宴会上的事,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你怎么就让安儿,轻易的将陌生女子接下来了?”
皇后面上有些担忧,“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说他与你说了什么?”
江芍忍不住有些想笑,心想着,若沈清安知晓自己陷入尽在他母后,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恐怕是要心伤了。
“非也非也,娘娘不用担忧。”她道,“那女子毕竟是狄戎公主,我们想着若要能将此人策反,那么狄戎的情报,岂不是信手拈来?”
她说着又叹气,“我们当时只注意了这女子,一定是不喜此事的,想着若是拉拢的话,会好拉拢一些,可是却全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她有重要之人被阿史那川掌控在手里,所以能做到的也只是不破坏我们二人的感情,并且将事情告诉我们,却不能与我们再讲太多,她怕连累那重要之人。”
皇后闻言,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却并非没有破解之法。”
她看着江芍,“既然没有办法让她告诉你们,那你们就让她去传递消息不就好了?”
“这法子我们其实也想过的,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太妥当。”
江芍无奈,“我们如若让她传递回去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