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必须快点行动!您是不知道,孩子的娘只有一个,可这父亲的位置可就不一定喽!”
有朱雀的话惊为天人,但也打开了华昭的新思路。
“对啊!生父哪有养父亲?”
他把酒坛一扔,就想往大殿外跑,可没跑几步就发现自己被吸回去了,对上了蓝以沫想刀人的眼神。
他犹如一头怒吼的狮子,一字一顿地威胁道:“你想干什么?若再胡闹休怪我不顾兄弟情义!”
“哎,可不是我不顾兄弟情义,谁让你现在监国呢?浑身乏术,哪里走得开?”
正说着,他就看到蓝以沫奸邪一笑,青鸾、朱雀默契地将他架到了暗阁处,贱兮兮地说:“那就有劳华小神医江湖救个急!”
“不是,你们……快把我放开!”华昭满脸无奈:“蓝以沫你还是人吗?你走,让我顶包?你的君子之风呢?”
蓝以沫已经瞬移到门口:“君子,哪有妻子重要?你又不是认识我一天两天,先行谢过!”
“不要脸!”
蓝以沫风驰电掣而去。
青鸾、朱雀这才松开手,向华昭赔笑脸:“华小神医,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咱们一次……”
突然,两人就干张嘴,再也没有声音了。
他们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想让华昭快点把他们的穴道给解开。
“聒噪!”华昭翻了一个白眼,独自拿起酒坛,本想再饮的,可是看到书案上一尺高的奏折,不由得坐到了椅子上。
青鸾向朱雀努了努嘴,两人一人递过朱砂红笔,一人赶紧磨墨。
华昭不自觉地就翻看了起来,他画着大叉:“这老小子怎么批的奏章,简直狗屁不通!就这?五年了,怎么一点都没个长进!”
“还有这里,顾左右而言他,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
华昭骂了一通,心里的气也顺畅了一些。
其实他来通知蓝以沫,不就是早已经放下了吗?
但看到手中的笔,还有圈画的奏折:“不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帮他?”
那个蓝狐狸,惯会拿捏自己!
青鸾、朱雀相视一笑,在大是大非面前,华小神医一如既往地靠谱。
蓝以沫使用神行步一路躲开皇城禁军与神箭营的弓箭手,来到了宫外。
他吹了一个口哨,烈火战马就飞驰而来。
他翻身上马:“烈火,回家!”
烈火扬蹄长嘶,甩开蹄子,它的速度极快,都看不到蹄子着地的影子,就好像凌空飞起那般。
千里良驹可日行千里,每次落蹄,都离家更近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