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夏玉房抱着花,满心欢喜,对于一旁打开的箱子,里面的各种金银珠宝,视而不见。
嬴政见夏玉房开心的模样,心中暗叹:果然还是吾儿了解女人心。
当即,两人上了车辇。
远处的赵惊鸿看到这一幕,一拍手道:“任务完成,咱们撤!”
张良深深地看了一眼车辇的位置,翻身上马,跟着赵惊鸿离开。
扶苏也上了车辇,往咸阳城赶去。
车辇上。
嬴政看着抱着花满心欢喜的夏玉房,想了想,缓缓道:“阿房,寡人还为你作了一首诗,你想听吗?”
“你做了诗?”夏玉房诧异地看着嬴政。
嬴政微微点头,脸颊微红,缓缓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听到第一句,夏玉房就愣住了。
她知道,嬴政寻了自已很多年。
寻不到自已,多半以为自已已经死了。
原来,他是这种心情吗?
夏玉房觉得,如此对待嬴政确实有些不公平。
但是,皇宫的尔虞我诈,她若继续待在咸阳宫内,她活不活得下来不说,惊鸿必然是无法活着长大的。
如此,也是没办法之举。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夏玉房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嬴政念完这首诗,发现夏玉房已经泪流满面。
“阿政!”夏玉房扑到了嬴政怀中。
嬴政抱着夏玉房,嘴角不受控制地上翘。
好使!
这玩意真好使!
吾儿惊鸿,如此才气,无人能及也!
好一阵,夏玉房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看向嬴政,“这首诗是谁人所作?”
嬴政不由得一阵沉默。
“莫要骗我,阿政你最讨厌这些诗词了,定然不会写这种东西,是谁写的?”夏玉房盯着嬴政问。
嬴政尴尬一笑,若是让他厚着脸皮承认这首诗词是自已写的,他定然做不出这般厚颜无耻之事。
他只是没想到,夏玉房如此了解自已,立马就知道这首诗词不是自已所作。
“是……是惊鸿教给寡人的。”嬴政尴尬一笑。
夏玉房满脸诧异,“他一个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诗词?写出如此刻骨铭心的思念,这种心境,若不是经历生死,历经人事,怎么可能写得出来?”
嬴政闻言,也是一怔。
是啊!
赵惊鸿才不过二十出头,又非四五十岁,历经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怎么能写出如此刻骨铭心的句子?
“我们的孩子你还不了解吗?他……他虽然年纪小,但所展现出来的成熟,远非同龄的孩子可以与之相比,就算是寡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嬴政缓缓道。
夏玉房闻言,顿时好奇起来,“阿政都这么说,惊鸿都做什么了?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