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建军说。
曾龙冷笑了一声:“丧家之犬,到还挺痴情。”
何滔远这个人,他知道。
十年前那场商业斗争,曾龙为了搞清楚杨杰潮的底细,专门调查过他的背景。
知道杨杰潮手下有几个得力的兄弟,何滔远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听说何滔远替杨杰潮顶罪,进了监狱。
再后来,又听说何滔远的老婆成了杨杰潮的老婆。
这种事,传得沸沸扬扬。
曾龙当时就想,何滔远出来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何滔远出狱了。
“他有没有对杨杰潮动手?”
曾龙问。
“没有。”
谢建军摇头,“他刚从里面出来,一穷二白,斗不过杨杰潮。”
“他不是还有一条命吗?”
曾龙说,“老婆和孩子都被人家夺走了,难道还舍不得拼一条命?”
“恐怕……”
谢建军顿了顿,“这几年坐牢,胆子坐小了。”
曾龙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着。
何滔远,一个刚出狱的人,一无所有,满腔仇恨。
这种人,是最好利用的。
“那我们就给他壮壮胆。”
曾龙说,“你去摸清楚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到时候把他带过来,和我见一面。”
“好。”
谢建军点头,“我这就去办。”
“嗯,去吧。”
……
晚上七点,君悦酒店。
曾龙的车停在酒店门口。
司机下车,给他拉开车门。
曾龙下车,整了整衣领,走进酒店大堂。
电梯直达六楼。
走廊尽头是一间包厢,门牌上写着“云锦厅”
。
推开门。
包厢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深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脸上带着笑容。
陆景行。
曾龙的朋友,也是生意伙伴。
两人认识快八年了,一起做过几单外贸生意,关系不错。
屋内除了陆景行之外,还坐着另一个男人,穿着深色夹克,脸型方正,眼神沉稳。
看到曾龙进来,陆景行站起身。
“老曾,来了。”
“老陆。”
曾龙走过去,和陆景行握了握手。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陆景行指着旁边那个男人,“这位是我兄弟,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