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炽烈情感的冲击中无法自拔:“太感动啦。”
徒弟受到赞美当师傅的自然高兴,赵甯得意笑道:“有什么事吗?”
檀拓这才想起正事:“徐干求见。”
“要钱随意派人来说一声就行,他干嘛亲自来?”
赵甯放下徒弟作品自言自语。
怕徐干远离故乡住不惯,刘琰特意在九原城靠近黄河边买下一座庄园,青州有黄河咱们朔方也有,推门见黄河跟家乡的环境大差不差。
虽然有任家一路护送,可关中是马融学说的大本营,为了安全起见徐干在洛阳便转道河东走西河郡来五原,路途稍远耽误些时间前些日子才到达。
离开中原他可算没了顾忌,要钱要粮还要刘琰帮着招揽儒生。
朔方天高皇帝远,那些儒生只要钱养家管你抄写什么内容,价钱合适就算抄写僭越诏书也不在乎。
很快人手招揽齐全,再说该给的钱粮一样不少,这时候不该闭门写书吗?
赵甯对别人的文字作品不感兴趣,不过徐干这个人是刘琰亲自嘱咐的重要角色,突然拜访说不准有什么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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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干进门见到一桌子简笔画,随意拿起一张越看眉头越紧:“中护军好兴致。”
“啊?”
赵甯没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没心没肺的东西。”
徐干冷哼出声大踏步找刘琰去了。
“不是,我咋了?”
赵甯愣愣的看向同样一脸懵的檀拓:“是画作的问题吗?”
檀拓哈腰刚要安慰几句,厅堂内传出摔杯子的响声,紧跟着就听见徐干高叫:“刘威硕你还在这里逍遥,你咽的下去吗?!”
“要不你给我出个主意。”
刘琰捡起酒杯重新斟满。
徐干一把夺过酒杯再次摔在地上,喊声比刚才还大:“你在冀州的本事哪去了?别忘了你是高官,吃国家俸禄却只顾自己享受!”
“俸禄我可一分没拿过,再说我的职责是伺候陛下,出了皇宫啥也不是。”
刘琰说着还要去捡酒杯。
这回徐干没阻止,坐在旁边一声叹息任由她喝干:“我清楚你们这些军阀冷血,可是不能眼看着百姓死绝,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我不是军阀。”
“你不是军阀?”
“不是。”
“你有军队,有属国,只要稍微用心就能救很多人。”
徐干抬起小手指狠狠比划:“只需要一点点良心。”
“我要考虑很多事,四千人拖家带口不能贸然行事。”
刘琰狠狠搓脸,不是不想救灾,行动之前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徐干冷哼道:“世上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你今学门人还不懂这个道理?你这是拖延,借门外白痴挡住言路,自己躲起来喝闷酒寻求麻痹。”
不全是这个原因,当然外人这样理解更好。
刘琰不想戳破,踉跄几步摸到思召拔出一半,刀身照影现出憔悴面容:“你说我怎么办?去打关中赶走钟繇占据长安?还是和某人合作平分关中地盘?”
“那样更乱,你心里只有地盘还说不是军阀。”
徐干给自己满上一杯酒,刚喝一口就被呛的连声咳嗽:“你疯了,喝这么烈的酒!”
刘琰手刀回鞘重新坐下,盯着烈酒呵呵直笑:“酒不烈人人自裂。”
徐干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起身关严房门才转身回来:“有人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刘琰脖子一梗气鼓鼓回怼:“你说过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我是今学门人明白这个道理。”
徐干沉默半响才下定决心,一来明白你有苦衷所以一直没来打扰;二来我这脑子研究哲学问题出类拔萃,拿出军事政治都合理的建议却无能为力。
前天有人手把手教授一套办法,能救灾民对你还没有坏处,我觉得可行就答应下来。
说到这徐干告声有罪,方才是在做戏给门外糊涂蛋看,不是有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