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很准不会错,从形势看袁谭继位更合适。
事情就怕两边都有充足理由,选哪个都对又都不对,现在说啥都晚了,就算指定也拦不住争夺,既然指定没用只好拖下去。
再想想自己的处境,真如辛评所言确实是穷途末路,就算去洛阳能潇洒几年,谁能担保唐姬玩不腻?再者说,光有钱没有权就是等死,洛阳那些灭门豪族就是前车之鉴。
跑幽州去只会被当做政治筹码找个人嫁了,人一旦放纵惯了就无法回头,用脚指头想都清楚不用两年肯定乱来,结局只会是给毒死埋掉。
除非能打败曹操拿回天下主导权,那时所有矛盾迎刃而解,但是此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内部一定要团结,哪怕暂时团结一段时间也可以。
不管是袁绍还是田丰,其实都是为这个目标努力,区别在于着眼点不同,由此才会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犹豫完了也不想拐弯抹角:“不求其他,各处一地齐心对外便可,只需年总有机会,我人微言轻背景浅薄,纵有心调和只怕力有不怠。”
打算和袁谭一方坦诚相告,因此也不隐瞒,刘褒贵族出身的事过去没办利索,这次刘琰身份不一样了,这件事准能办的漂亮。
通过刘褒就能和袁尚一方说上话,这样有能力居中调和,只需要兄弟不要争斗的太厉害,以冀州的实力不怕曹操打过来,养几年再南下决一生死。
辛评扭脸嗤笑一声:“冀州诸人敌视防范日甚一日,内部相助无法左右大局,言出你口终归劳而无获。”
“总得试试吧。”
刘琰是真没地方可去了,想要作威作福继续过好日子,只有依靠袁家力量打回许昌这一条路。
辛评长叹一声:“足下真不该来,主公得知消息非常愤怒,甚至不同意我等郊迎。”
“愤怒?”
刘琰仔细回想不记得什么事得罪过袁绍。
“衣带诏事不久,河北便知晓足下就是赵熙。”
刘琰立刻站起身,盯着辛评满心不解,自己是衣带诏的辛存者有大用处,即使没按照计划行事,唐姬也不会贸然公开这个秘密。
就算是公开身份,袁绍不愿意履行婚约,那也不至于生气到连面都不见,老子可是衣带诏署名的人,这个政治分量还不够吗?
想到衣带诏刘琰来了精神:“不至于吧,我是衣带诏参与者,我与玄德公不同,袁公该欢迎才对!”
辛评眼睛瞪起老大:“等等,威硕是说,参与了衣带诏?”
何止是参与,还是实施过程中重要的一环,刘琰从头到尾一件件事全讲述出来,当天晚上和刘备,董承一起署名,结果刘备却自己跑了。
可我刘威硕心里全是陛下,满脑子都是百姓,就算失败身死也不能放弃,严词拒绝刘备邀请,毅然决然返回许昌与郭嘉斗智斗勇。
只恨贾诩这个狗东西吃里扒外,大哥赵彦为伟大的事业贡献出了年轻的生命,只有我刘琰临危不惧,几句大义凛然的话怼得郭嘉当场就吓尿了,绝对真事!
俗话说时势比人强,我刘琰再怎么伟光正也势单力薄,没奈何逃离许昌,逃离路上与曹操追兵格斗受了重伤,躲在淇园养了一阵子伤,所以没及时来河北。
刘琰伸出左手一定要给看个清楚,辛评连连摆手:“不用看,王度说起过尊驾受伤。”
辛评是一百个不信,刘琰一没兵权二没好名声,刘备得喝多少假酒才能同意阁下参与衣带诏?假设刘备能同意,董承那帮人也抽风吗?
不妨再退一步,你刘琰真参与了衣带诏,那怎么没惩罚你家?曹操能放过你爹?天下都知道有五个人参与,有什么理由不公开第六个人?
我辛评干脆退到底,曹操爱惜你是名士,不公开你的姓名就为了保护你?或者说,整个许昌的人都给你灌假酒了,一点消息都没走漏出来?
刘琰拉下脸承认刚才讲话有吹牛的成分,可参与衣带诏千真万确,看辛评实在不信,就要撩衣服:“我身上也有伤,要不是彼时肉质肥厚早就死了,不信你看!”
“我信!”
辛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