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
“若真是这样,臣等不服。”
沈安若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堂下众人,声音坚定而有力。
“女子又如何?嫁去天元又怎样?本宫自幼在南诏长大,对这片土地和人民有着深厚的感情。本宫既有先皇遗诏,又有能力治理国家,为何不能坐这皇位?”
“至于南诏归顺天元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本宫与天元太子结盟,是为了两国和平共处,共同繁荣,而非让南诏成为天元的附庸。本宫承诺,在位期间,定会秉持公正,以南诏的利益为重,让百姓安居乐业。”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其中一个大臣上前道。
“公主,你已经嫁人了,南诏不能一日无君,还请公主总段氏过继一个孩子到先皇明下,臣等一定用心辅佐。”
陆陆续续又有大臣跪下。
“臣等附议…………”
沈安若看着众人。
“若是朕就要坐在这里呢?”
一个白发苍苍的大臣颤抖着开口。
“老臣辅佐了段家三位皇帝了,公主你乃是女子之身,若是真的坐在这朝堂之上,那岂不是牝鸡司晨。”
“公主你只要过继一个皇子在先皇的名下,公主你永远都会是南诏最尊贵的公主。”
沈安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朕不答应呢?”
老臣继续开口。
“那老臣今日就撞死这大殿之上,绝对不会看着一个别国的太子妃掌控我南诏的朝堂。”
好几个大臣看了看这个老臣,最终开口道。
“臣等附议,同等愿意敬重公主,可是也请公主还政于南诏。”
一群蠢货,沈安若的目光从一个个大臣身上扫过。
“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个意思吗?”
其中一个武将拱手。
“公主,臣乃先皇亲封的靖远将军,南诏的武将在内乱中死的死残的残,如今只剩下臣和几个副将了,一个国家要想不挨欺负,就必须强大武力,臣也想为先皇报仇,可…………是臣无能。”
“臣这两月一直在招兵买马,也在召集旧部,为得就是能够不负靖远将军这个称呼,可以继续守护好南诏的百姓。”
“新皇继位,南诏朝堂不稳,国库空虚,吐蕃在边境屯兵,随时都可能会攻打南诏,臣有心平乱,可却没有军饷,若是公主能够解决军饷问题,臣愿意拥护公主为帝。”
老臣指着靖远将军大骂。
“你这莽夫,竟被这妖女三言两语就蛊惑了!南诏自古以来便是段氏为皇,哪有女子称帝的道理,这简直是有违祖宗礼法,会遭天下人唾弃的!”
抬头看着沈安若,一脸的视死如归。
“总之,老臣不答应,这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为帝的道理,女子生来就应该相夫教子,安于内宅,怎可妄图染指这至高无上的皇权!公主若是一意孤行,老臣唯有以死明志,以表对段氏皇族的忠诚!”
沈安若神色未动,只是目光愈发冰冷,她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没有先例,那朕就开了这个先列。”
“这天下之主的位置贤者居之,刚刚死掉的那一个倒是名正言顺的段氏血脉男儿,可是他给百姓带来了什么?”
“昏庸无道,沉迷酒色,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
“朕的确是女子,可是朕有的是能力让南诏的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朕手中经历的案子大小无数,手里更是手握天元南诏两国人脉资源,朕当政,定然能还南诏百姓一个安宁。”
“你们口口声声说女子不能为帝,那请问,当南诏面临危机,当百姓流离失所时,你们这些所谓的忠臣,又做了什么?是只会在这里高谈阔论,还是真的能为南诏的未来出谋划策,鞠躬尽瘁?”
老臣闻言一脸坚定的开口。
“总之老臣还是不服,女子本就难登大雅之堂……………”
老顽固,商玄澈默契的给沈安若递剑。
沈安若接过商玄澈手里的剑,直接刺穿老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