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刘乾他们还不知道那些女孩已经被害了，但是林航是知道的，毕竟他有系统。

    不过刘乾他们虽然不知道，但是心里也早已经有了预感。

    毕竟也当了几十年的刑警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察觉不到，那还当什么刑警？

    返回市局的路上，林航一路都在闭目养神。

    他在思考一会儿该怎么审苏凌，虽然正确说法是问讯，但是对林航来说这就是审讯。

    毕竟他知道苏凌就是凶手，所以在他眼里问讯和审讯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说有区别，那或许就是聊天的地方不一样。

    问询是在询问室，而且不需要戴着手铐，而审讯室在审讯室，并且需要戴着手铐。

    ......

    林航他们离开之后，苏雪也掏出手机给冷倩发去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