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恳求,“我不求你能遇事袖手旁观”
“咻啪”
“只要求你稍微顾及一下,你夫君还在战场上拼命,为的就是一战得胜与你共白首,别吓唬我了……”
“是,啊呜……十二,谢夫君教训。”
“咻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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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打着节奏不紧不慢的落下,高子荏刚从前一次教训中分出神来,就又被下一记责打续满了眼泪,面前的清风将泪水轻巧的拂去,咸苦从唇间晕散到了嗓子眼,那是彼时思念成疾,忧思难解的苦涩味。
不堪重责的臀肉被鞭痕抽打的像是捆了红绳的血糯米粽子,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都足以让受责的人儿瑟缩,鞭痕随着肌肉收紧的线条被挤在一起,然后又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再次归回原处。
“咻啪”
“三十五,谢夫君责罚……”
高子荏被眼泪呛了个结实,趴着咳得胸口疼,宋风宁的手掌轻柔的在臀瓣上打圈儿,不待多言,高子荏便沙哑的开口,“是子荏多久没挨教训,不禁打了,夫君多担待。”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能担待的”,宋风宁抬手,掌心带着温度从上而下的掴向小夫人待打的屁股,巴掌比方才的鞭子还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