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什么今天来接棒梗回家”他显然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你们先等等,我去里面说一声。”保安说完,就快步往里跑。
没多久,李教官陪著保安走出来。
“李教官您好,我是棒梗妈,我拿到了棒梗的谅解书,今天来接他回家。”秦淮茹再次表明来意,把那纸递给李教官。
李教官接过后看了看,点点头,“嗯,確实是谅解书。”但接著,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过,你要是早来一天,棒梗就能早点出去。
今早他在少管所跟人打了一架,下午又偷偷溜进食堂拿东西。
按我们的规矩,这事得让他担著。”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沉下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打架偷东西这怎么可能”
李教官没理她这话,接著说:“因为这两件事,棒梗的刑期延长到半年,没法提前放人。
如果你想接他回家,那就得等这半年过去。”说著,他把两张通知单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哆嗦著双手接过来,一张写著因打架加刑叄个月,另一张因偷食堂的东西也加刑叄个月。
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棒梗,你怎么这么倒霉!”她哭喊著,声音在夜色里飘散。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攒的二十五块钱,本来想著能把他从少管所赎出来,可才一天工夫,棒梗在里面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她满心都是绝望和无助。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像是一块石头丟进湖水,泛起层层波纹。
夕阳照在破旧的墙上,给老院子添了点金色光晕,但掩盖不了即將到来的风暴。
“砰砰砰!”敲门声急促疯狂,就像许大茂此刻的心情,乱得没法平静。
他脸上写满愤怒和不甘,每一记敲门都像是內心的吶喊。
秦淮茹家的门似乎都快撑不住了,摇摇欲坠。
邻居们都围过来看热闹,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像夏天午后蝉叫一样烦人又好奇。
有人站著,有人坐著,有的端著茶杯,有的拿著扇子,表情各异,有的同情,有的冷漠,有的只是看戏。
“许大茂平时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今天这是怎么啦”
“听说他在扎钢厂得罪了大人物,被开除了,心里能舒服吗”
“也不能全怪秦淮茹,她一个女人家,哪能有什么本事呢”
大家在閒聊时总提到秦淮茹,对她的情况各有看法。
有人觉得她挺可怜,有人却认为她惹出了不少麻烦。
可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就像藏在雾里,谁也看不清。
这时,四合院的老辈林启茂说话了。
他一脸严肃,眼里透著威严和无奈。
他知道不站出来不行,不然整个院子都別想太平。
“许大茂,你先別急!”林启茂大声说,声音压过了周围的嘈杂,“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慢慢谈,这么闹没用。”
但许大茂已经完全失控了,像头狂暴的野兽,根本不听劝。
他甩开刘家兄弟,又冲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得给我说清楚,我丟了饭碗全是你害的!”他大声吼叫,眼睛血红,像是要喷火一样。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惨白。
看著许大茂凶狠的样子,她又害怕又无助。
她没想到自己成了这件事的核心人物,也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疯。
“许大茂,你冷静点……”她声音发抖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我害的……”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的怒吼打断了。
他就像一只暴躁的狮子,完全不听劝。
他又举起拳头,朝秦淮茹砸过去。
就在这一刻,林启茂衝上来拦住了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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