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四合院里,还是属於个人的事情。
严卜家免费写春联,这些年养成了抓一把瓜子生的习惯。
不管曹修写的家书多好,他都没耽误叄叔家的“收入”。
这两件事互不相干。
贴完对联站在庭院门口,就像有两位门神守著。
早些年贴对联讲究规矩,哪边贴什么、对联上下联可不能乱,要是贴错了,会被人笑话。
可现在建国初期,大家都图个简单,不那么讲究了。
不过老话说得好,“一年之计在於春”,老百姓打从古时候就有种乐观的想法,总觉得未来有盼头,期望新的一年能给自己带来好运气。
借著贴对联,大傢伙儿都在表达对新年的期待和希望。
至於门神嘛,有孩子的家庭大多会贴。
老太太尤其看重这个,那两个门神还是她在庙里特意买来的呢。
在过去的京城,除了长甸庙会,还有不少小庙会,像护国寺那边就有。
老太太就跑到那里去“请”门神。
何雨柱垂头丧气地往回走,手里还拎著个纸壳子。
估摸著大年叄十他也別想著舒坦过日子了。
窗户上有个窟窿,冷风直往屋里钻,拿个纸壳挡著,好多人都在等著过年呢。
何雨柱看见曹修贴对联,假装没看见。
他扭头就走,几步跨进屋子里。
曹修也没回头。
贴完对联和门神后,他回院子去了。
红姑娘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嘴里叼著麵糊盆,脖子伸得笔直,手上还端著麵糊盆保持平衡。
他不在意四道目光的注视。
后面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通天教主。
乔寡妇直勾勾盯著曹修的背影,表情复杂得很。
贾走了之后,留下了一家孤儿寡母。
每天张佳总爱挑刺找茬,各种毛病都往外蹦。
厂子里,她文化水平不高,干不好普通工作,更別说二级钳工了,多数是“混”过来的。
日子过得紧巴,捨不得好好过年。
叄个孩子只有棍梗有新衣服,后来棍梗长大了,换了小的,槐又捡了个小號的。
半新不旧的衣服就这样轮著穿。
张佳寧愿给供销社钱买鞭炮,也不愿在小叮噹槐身上买块。
要是自己不拦著点,两个闺女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呢。
夜深人静时,通天教主茹总会默默回忆过去。
隨著生活压力增大,她更贪心地考虑摆在眼前的选项。
结果证明,她的选择错了。
她过不上曹修那样的生活,现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曹修面前看著他的有林萧。
红姑娘一靠在曹修肩上,自己就站起来了。
作为特种兵,这种敏感可不是普通人能懂的。
曹修没注意,因为开空间投影看大嫂太麻烦了。
毕竟衣服能透过去。
曹修担心惹人生气。
所以没察觉到被艾姆巴看见了。
她真的很喜欢家里的这叄条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曹修那双眼睛透著股俗气。
好多时候她都会自己琢磨事,可今天,她又看见红牛跟曹修之间那种特別的“默契”,这让她不得不重新正视这个问题。
红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岁了吧。
“姐,醒啦早上好。”
曹修过来贴春联,看见林萧站在窗边,笑著跟她打招呼。
林萧推开门走出去了。
就算是过年,她还是穿著军装。
“红姑娘跟你真是有默契,真可爱。”
大嫂特意过来搭话,话题就这么开了。
这位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