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律声响,像蟋蟀在夏夜摩擦翅鞘。
当林恩舌尖刚触到苦艾酒的茴香味——
翡翠剑刃已然从铜杯倒影里长出!
剑尖从背心刺穿胸膛的“嗤啦”声,像撕开一张浸透松节油的画布。
刃面染血纹仿似藤蔓在吸饱鲜血后舒展,嫩芽般的纹路在林恩胸前炸开血。
酒保擦到一半的铜杯,杯壁映出林恩身后那道身高不足一米四的黑色身影——正好够到他胸口的位置。
霍华德冷笑的尾音还在喉咙里打转,酒保抹布上的麦酒渍正滴落第三滴。
突兀出现的斗篷人如同油彩未乾的画布里忽然闯入的污渍。
斗篷褶皱间翻涌的沥青状灵光,把清晨的阳光都撕出锯齿状的裂口。
这场刺杀精准得如同报时钟咬合齿轮,连死亡都成了日常风景里最不起眼的註脚。
“阴影旅团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