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住,我才是战主!是我在征服!是我在带领部族撕裂这片大陆!不是你!
你不过是躲在黑暗里的影子!”
他伸出手,几乎要把水晶球捏碎。
声音低沉,像是带著警告:
“等到那一天,你欠我的东西,必须兑现。你答应的力量,你承诺的荣耀全都要给我。否则一”
他募地停顿,胸膛急促起伏,沉默片刻后,狞笑浮现在嘴角。
“否则,我会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兽人的怒火。”
水晶球的血光缓缓收敛,恢復成沉沉的暗红,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大殿里只剩下战主粗重的喘息与火焰的啪声。
殿堂陷入沉沉的死寂。
水晶球的光芒渐渐暗下去,仿佛一滩凝固的血,不再翻涌。
战主缓缓直起身,肩膀像山岳般沉重,他的呼吸却逐渐平稳。
火焰映照下,他的面孔满是狞与阴影,眼神里却透出一种危险的冷静。
他低声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那已经沉默的水晶球说:
“好那就等看。让人类把他们的军团统统送去落日岛,把航队全都扔进海里。等他们远离大陆的城池,等他们的防线空虚,等他们以为自己贏得了荣耀之时一一我会带著我的大军,像风暴一样掀翻他们的土地。”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狞笑,露出森白猿牙。
“我要他们在火焰中哀豪,要他们的城池化作灰烬,要他们的户体堆满原野。我要他们的国王、他们的骑士、他们的士兵——全都跪在我的脚下,像狗一样求饶。”
他猛然伸出手,按住水晶球,將它用力压进石台。
石台上立刻传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火焰同时摇曳,仿佛在回应他的怒意。
战主的声音低沉而森冷:
“记住,只有我一一只有战主!我才是带来征服的人!你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影子,藏在血与黑暗里的影子。若你敢骗我,若你不履行你的承诺—.”
他停顿了一瞬,忽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我会让你也跪在我的战斧下!”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收回手,水晶球的光彻底熄灭,只剩下黯淡无光的血色痕跡。
密室再次归於沉重的黑暗,只剩火把燃烧的啪声。
战主佇立在石台边,胸口的起伏沉重而有力,那双眼眸里的炽烈渐渐熄灭,只剩下深沉与冰冷。
他沉默地站了许久,仿佛在把刚才那段隱秘对话彻底压回胸腔。
隨后,他转身推开石门。厚重的木樑与铁扣被推开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外头早已等候的亲卫立刻俯身跪下,粗重的呼吸声夹杂著低沉的咽喉咆哮。
战主走出密室,走到广场上,火光从下方映上他的面庞,使得那道道伤疤宛如拧的裂纹。
他猛然抬起手,声音像雷霆般炸开:
“传令!把我的话带到每一个部落!无论是荒原的掠食者,还是山岭里的徘徊者,全部给我集结到维尔顿来!我要一支真正的怒潮,要让所有人类看见兽人的锋刃再一次聚在一处!”
血誓亲卫们齐声咆哮,胸口猛击,像是回应战鼓。
战主的眼神愈发凌厉,他继续吼道:
“派出信使!去落日岛,把枯木氏族和断脊氏族都给我召回来!告诉他们一一血祭的號角已经吹响,所有战土,都要归来!我要他们的斧刃,要他们的咆哮,要他们的血与骨,匯聚到我的旗帜下!”
可就在亲卫们准备领命离去时,战主的眉头忽然拧紧。
他突然停顿了下来。
“不—等等。”
周围只剩下风声与火把的噼啪。
几名亲卫对视一眼,不敢催问,只有粗重的喘息在夜里迴荡。
“枯木氏族,只叫他们回来!那群嗜血的疯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