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未免也太丟人现眼了吧!
在这几人之中,贾环就像是一只炸毛的老猫,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脸怨念的瞪著薛蟠“薛大哥,这都怪你,谁不知道令妹是贵妃娘娘,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庄贵妃娘娘,我们哥儿几个,帐中的倭寇首级,少说也攒了七八颗了。”
薛蟠那牛脾气一上来,哪能受得了这气
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一脚踢翻屁股下的坐墩子,也跟贾环一样,將一双眼晴瞪得老大。
“贾老三,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舍妹是贵妃不假,但你大姐,可是贤贵妃,是眾妃之首,你亲姐也是荣妃,要我说,我们哥几个之所以被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都是被你小子给连累了。”
因为军功无望,贾环也被气得不轻,他也腾的站起身来,也和薛蟠一样,將屁股下的坐墩子一脚踢翻。
为了彰显自己的愤怒,他还將手中茶碗,砰的一下,摔了个粉碎。
“贤贵妃是眾妃之首不假,但谁不知道,我和贤贵妃並非一母同胞,平日里也並不亲近,大帅怎么可能因此而特意照顾我
至於家姐,她的確是荣妃,但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令妹庄贵妃吧,明明是你连累了大家,现在却將屎盆子,一股脑扣到我头上,薛大哥,亏我平日里那么敬重你,你这话,真的是,真的伤了兄弟的心。”
薛蟠並不相让,继续说道。
“你和贤贵妃亲不亲近,大师又怎么会知道你就说你和贤贵妃,是不是一个爹吧”
贾环被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看薛蟠怒道。
“你胡搅蛮缠,大帅是陛下心腹,大帅的侄女还是惠妃娘娘呢,大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
见薛蟠和贾环二人爭吵,越说越不像话,甚至將话头引到了宫中贵人身上,贾璉面色铁青,怒声说道。
“都少说两句吧,大家都是亲戚,这大半年又相处得极好,別因此伤了情分,再说了,宫中贵人,也是你们能编排的,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在这几人之中,贾璉年纪最大,而且在庶务上极为擅长,可以说这大半年,贾璉就像是他们几位的大管家一样,將他们照料得妥妥贴贴。
对此,无论是薛蟠,还是贾环,无疑都是承贾璉情的,並心怀感激的。
故而贾璉一开口,薛蟠和贾环便气呼呼的互相瞪了一眼,不再继续吵了。
过了一会,贾环看著贾璉,贾蔷,贾芸,贾琮四人,嘆息了一声。
“我和薛大哥被大帅按在这里,一身本事难以施展,或许是因为宫中贵人的缘故,可是你们几位,並无姐姐妹妹在宫中,为何也被大帅安排在这里啊”
贾琮年纪还小,建功之心並不热烈,只是看了贾环一眼,並没有说话。
而贾璉,贾蔷,贾芸三人,彼此互视一眼,旋即纷纷露出一脸的苦笑。
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也姓贾唄!
谁不知道,贾家现在是大乾第一外戚。
本来想著,靠著祖上在军中的威望人脉,能更好的捞取军功。
结果没想到,却被这个贾姓,给连累了。
尤其是贾璉和贾蔷,一个是罪人之子,一个是寧国府嫡派子孙,都想著沙场建功,得个军功爵位,好回去重振门媚的。
结果没想到。
还有贾芸,家里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本想著来军中效力,捞点军功,混个前程的。
结果没想到。
唉,只能说一句,时也命也,造化弄人啊!
就在几人爭吵过后,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时候,有一名贾家的部曲家將,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斥候来报,五里之外有倭寇踪跡。”
贾璉,薛蟠,贾环等人听了,纷纷愣了愣神,旋即大喜过望。
他们之所以愣神,乃是因为此地离海岸线甚远,河道上又有那么多民船来回巡逻,这倭寇是怎么摸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