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李崇对此是无所谓的,但对贾迎春而言,却並非如此,
毕竟对於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亲眼得见,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人生大事。
李崇看著手里这块雪帕,又低头瞧了瞧满面羞红,满眼哀求之色的迎春,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墙角那丛开正艷的迎春。
好没来由,李崇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看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希望墙角那丛迎春爭气一些,多开一阵子,等过几日,
不,等明日,朕再与迎春一起在这窗前,欣赏院子里那丛迎春吧!
想到这里,李崇嘆息一声,鬆开了贾迎春。
贾迎春一脸的感激之色,並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依旧坐在李崇怀里,转过身子搂住了李崇的脖颈,將樱唇凑到李崇嘴边,主动吻了上去。
贾迎春一边吻著,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陛下怜惜臣妾,臣妾感激不尽,陛下放心,等验证过臣妾的贞洁之后,陛下想在这里赏赏臣妾,臣妾不会再拒绝,臣妾会依著陛下的。”
说罢,贾迎春起身,拉著李崇的手腕,来至里间御榻之前。
接著,贾迎春著臀儿,將手里那块月白色锦帕,仔仔细细,平平整整的铺在御榻中央。
然后她轻移莲步,上了御榻,跪伏在那块月白色锦帕上,恭声说道。
“臣妾已经准备好了,请陛下宠幸臣妾吧!”
到了这会,李崇却似乎不怎么著急了,他上了御榻,將迎春楼入怀中,沉声问道。
“听说孙绍祖退亲那日,你寻了短见”
贾迎春身子一僵,不明白都到这会儿了,陛下为何不要了她,却反而问起这件事儿
可一想起那日,她悬樑自尽,险些香消玉殞的一幕幕,以及后来老祖宗抱著她豪陶痛哭的场景,贾迎春不由得红了眼眶。
她美目含泪,首微点。
“嗯。”
李崇皱眉问道。
“你寻短见,是为了孙绍祖”
贾迎春闻言大惊,以为李崇怀疑她和孙绍祖有私情。
她连忙一骨碌爬起身子,將臀儿高高起,跪伏在御榻之上,跪伏在李崇面前,带著哭腔颤声说道。
“陛下明鑑,臣妾虽与孙绍祖定了亲,但臣妾从未见过他,更没有倾心与他,臣妾寻短见,是因为,因为臣妾是罪人之女,又被人给退了亲,觉得有辱荣国府门,觉得会被人戳著脊樑杆子说閒话,臣妾便,便觉得没脸再活著了。”
贾迎春如此剧烈的反应,李崇看了不由一愣。
旋即,他恍然大悟,瞬间便明白过来,迎春心里在担心什么。
李崇看著跪伏在御榻之上,將腰身曲线展露无遗的贾迎春,心里顿生怜惜之情。
他伸手拉著迎春起身,將她一把揽入怀中,温言说道。
“你误会朕了,朕不是怀疑你和孙绍祖有私情,朕只是心疼你,好端端的寻什么短见啊!若是你香消玉殞了,朕今儿宠幸谁去
从此刻开始,你便是朕的女人,朕倒要看看,往后还有谁敢说你的閒话,除非她不想活了!
至於辱没荣国府门媚,这一点你放心,等你为朕诞下皇子皇女,你们荣国府的门,
会因你而熠熠生辉的。”
说完这句话,李崇便不再废话,俯下身子去采迎春。
而在隔壁暖阁之內,贾探春坐在桌前,手里捧著那本《春秋》。
可她看了半响,愣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贾探春蛾眉微,满脸满眼的不解之色。
她喃喃自语道:“陛下和迎春姐姐,一直在寢殿里说话,这会儿怎么没声音了”
贾探春站起身子,將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声音。
“难道陛下和迎春姐姐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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