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並没有接收到,他哈哈一笑,鬆开林黛玉,转身看向李紈与元春黛玉不同,李紈一身月白色素服,且不施粉黛,周身上下更没有一件首饰。
如此人物,又如此装扮,倒是与今天这雪景,天人合一,极为的契合。
李崇扶起李紈,问道:“在宫里,住的还习惯吗”
李紈感激的看著皇帝,道:“习惯的,每天与妹妹们在一起,奴婢,奴婢从未有过如此快乐时光。
说著,李紈红了眼圈,垂下泪来。
李守中那个人,迁腐古板,日常以三从四德来教导要求其女,想来李紈在李家做女儿时,每日里也过得一板一眼,很难有什么畅快时光。
她嫁到贾家之后,身为嫡孙媳,每日里不是在贾母那里尽孝道,就是在婆婆跟前立规矩,不说过得有多压抑,至少也得一本正经的端著,是没法子舒心玩乐的。
故而李紈说她,从未有过如此快乐时光,这话李崇是相信的。
李崇拍了拍她白嫩又冰冷的手背,安慰道:“过去的事情,既已过去,便毋须再想,活在当下,过好眼前的日子才是正理。”
说罢,李崇看著元春黛玉和李紈,道:“你们刚才是怎么玩的,咱还怎么玩。
朝政繁重,朕也累了好几天,今儿只想和你们玩玩,好好的鬆快鬆快,你们可別拘著啊,该怎么玩,咱还怎么玩。”
说著,李崇从小太监手里接过雪球,便朝贾元春扔了过去。
贾元春也恼了,这里站著三个女人,你为什么唯独要先欺负我
她也从宫女手中接过雪球,朝皇帝砸了过去。
一时间,皇帝与他的三个美人,便混战在了一起。
天当被来地当床,厚达半尺的大雪,便是那软软的床垫子,这一场混战,当真酣畅淋漓。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李崇只觉原本疲累的身心,当真鬆快舒服了许多。
正在此时,李崇被绊了一下,眼看著便要栽倒在地。
站在李崇近前的李紈,紧忙伸手去扶。
可她一个温婉女子,双臂能有几分力气,不仅没扶住皇帝,反而让皇帝给带著,一起倒在了漫天雪之中。
不过还好,李崇並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倒在李紈身上。
他趴在李紈身上,只觉软软的,如臥绵上,如驾云端。
还有一股淡淡的,婴儿独有的奶香味,縈绕鼻端,久久不散。
李崇嘻嘻笑道:“宫裁姐姐,你身上好软,好香!”
李紈原本雪白的面颊,瞬间便通红一片,就连脖颈都红扑扑的,当真好生诱人。
李紈手足无措,紧忙起身,李崇也不好再趴在人家身上,也只好跟著起身。
起身之后,李崇又带著三女堆雪人。
他们在那个大雪人旁边,堆了三个小一点的,纤细婀娜一些的雪人。
堆雪人之时,李紈那双如水的眸子,一直偷偷瞧著李崇。
不知道皇帝刚才那句话:你身上好软,好香。
到底是他的无心之语,还是皇帝在故意挑逗她
不多时,一大三小,四个雪人堆好。
李崇伸手在雪人身上写道:天聪行乐图。
写完之后,李崇似乎觉得太过一本正经,又在天聪行乐图五个大字
“朕与朕的三个女人,今日逍遥快活似神仙!”
见皇帝在雪人身上,写下如此羞人的一行字,贾元春双眸含水,只是瞪了一眼李崇,便不再有什么反应。
林黛玉羞红了脸颊,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李崇。
她已经在心里想好,要亲手做个什么东西,送给她的皇帝哥哥了。
而李紈看著雪人身上那一行小字,又羞又恼,心里更是如小鹿乱撞,心乱如麻。
皇帝怎么把她也算进去了
我进宫是来当女官的,我进宫是来陪黛玉读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