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看著皇帝。
“你,你,你不信我!”
说著,贾元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
刚才皇帝说,她母亲贾王氏,要被剥夺正妻身份,要被夺浩命,要像赵姨娘一样,搬到偏院去住。
她弟弟宝玉,也要被剥夺嫡子身份,不能继承贾家的爵位,世职,家业。
那会她都没有放声大哭。
可现在,她却不管不顾,號陶大哭起来。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那个从五岁起,便让她抚养,让她餵饭穿衣,让她教其说话,让她教导读书写字,每天晚上还要让她抱著,才能睡著的贴心人,现在竟然不相信她。
这种不被贴心人信任的心痛,这种被贴心人怀疑的委屈,让贾元春心痛如绞,让贾元春歌斯底里,让她只想放声大哭。
甚至让贾元春忘了君臣尊卑,脱口而出说了那句。
“你,你,你不信我!”
见贾元春反应如此之大,李崇紧忙起身,一把抱住贾元春。
一边替她拭泪,一边柔声说道:“元春姐姐,我信你,除了你,我还能信谁我一时情急,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皇帝不再自称朕,而是我。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李崇和贾元春,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
过了好一会,贾元春才略略止住哭泣,在皇帝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她不无嗔怪的说道:“你,你伤了我的心。”
“啊!疼煞我也!”
李崇极为夸张的大喊一声,然后將脑袋靠在贾元春柔软的胸前,一个劲的蹭来蹭去,嘻嘻笑道。
“元春姐姐,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被李崇这么一闹,贾元春也不由得破涕为笑。
她轻轻拍了拍李崇,嗔道:“別闹,再闹我可要恼了。”
李崇嘻嘻一笑,便不再闹了,而是继续抱著贾元春,正色道,
“元春姐姐,朕是想和你相伴终生的,你愿意吗”
贾元春红了双眼,满面泪痕,好似带雨的梨,可她还是羞怯怯的甜甜一笑,柔声道。
“奴婢愿意。”
“都是要相伴终生的人了,还自称什么奴婢啊”李崇笑道,“元春姐姐,
我喜欢你自称臣妾,要么就像刚才那样,自称我也行。”
贾元春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她低著头,不敢去看李崇。
“臣妾,臣妾遵旨。”
李崇哈哈一笑,拉贾元春起身,然后说道。
“元春姐姐,你我相伴终生,是生死一体的至亲之人,你得想清楚,贾家和朕,哪个与你更亲,过几天旨意颁布以后,贾家肯定会有人进宫来求你,到时候你得知道该怎么做才行。”
贾元春暗嘆一声,点头道:“陛下放心,奴婢,不,臣妾心里省得。”
“那就好,还有一件事,贾家的贾赦和贾珍,犯了好多事,过些日子,等朝政平稳之后,朕打算將他们俩革职拿问,提前知会你一声。”
说至此处,李崇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放心,朕只治他们俩人的罪,不会牵连你们贾家的。”
刚才皇帝说处置她母亲和弟弟,贾元春都只是哭,並没有敢为母亲和弟弟求情。
和母亲弟弟比起来,贾赦无疑远了很多层,而贾珍更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同族之人罢了,贾元春就更不可能为他们求情了。
再说了,贾赦和贾珍做的那些事,贾元春又不是不知道,在她看来,或许没了这两个祸害,贾家反而会转危为安,反而会日渐兴盛也说不准。
依照大乾会典,大朝会上在卯时初刻举行,刚才闹了这么一会子,已经寅时七刻了。
贾元春为李崇换上天子服饰,伸手帮他理顺耳下的革带,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崇伸手抱住贾元春,柔声道:“好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