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的白鱔呢。”
一边说著,李大头一边伸手往桶里捞了捞,问道:“今天有多少白鱔呀”
“白鱔是少了些,只有五条。”
“还不够呢。”李大头看向薛红烛,“今天订就订了六桌。”
赖青衫问道:“你们一天需要多少白鱔”
“总之每天都不够,要算的话,估摸一天少说也得十几条。”
“我现在已经发动村民一起捕鱼,以后你们的白鱔不会短缺了。”
薛红烛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赶紧吩咐李大头拿秤,先將赖青衫带来的鱼分类,不同的鱼不同的价格。
最后赖青衫得了一两二百文钱。
薛红烛正给赖青衫算钱,忽然听见楼上传来爭吵的声音。
他们此刻正在后院,而前堂楼上的雅间,有一边的窗户正是对著院子的。
“那个……好像是草亭遇到的史公子。”楼心月在赖青衫身边小声道。
赖青衫抬眼看向雅间的窗户,史真驤正与其他七八个儒生打扮的人一起饮酒,但好像闹了什么不愉快,其他儒生准备对他发起围攻。
薛红烛急忙上楼劝解。
“几位都是读书人,莫动手呀!”
“呵呵,他们算什么读书人”史真驤讥笑地道,“作诗作诗不行,对对子也不行,呵呵,我看你们枫林书院,趁早关门了吧!”
其中一个儒生愤怒地拍桌而起:“史真驤,你別太过分了,你是来枫林书院游学的,你应该准备我们本地学子!”
“你们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史真驤手里摇著一把摺扇,轻蔑地扫视眾人,“我看,你们苍云县真的是没人了,呵呵!”
“你忘了草亭中的渔夫了吗”座中,江采菱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哼,那渔夫估计是从別处偷听了几首诗,当著咱们的面背下来的,根本不是他临场作的。”史真驤愤愤不平地道。
“他那首春江水暖鸭先知,不是临场作的,怎么就那么巧,暗合了当时草亭的景色还有那首描写瀑布的诗,那可是你以你摺扇的画面出题的,难道他事先得知你扇面画的是什么”
史真驤一时语塞,自从来到苍云县,他还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不由把头拧到一边。
从窗户往下看,正好就看到了院中的赖青衫和楼心月。
“劳牒,是你!!”
赖青衫抬头淡然一笑:“没错,正是你劳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