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父子二人就是想借著官牛好好刁难赖青衫,让他低头。
“赖青衫,你给劳资站住!”
苟二皮捲起裤腿,直接蹚著溪水走了过来:“你是不是偷我们家的官牛了”
“官牛是你们家的呀”赖青衫冷笑道,“不是官府的吗”
“就算是官府的,也得我爹说了算!”
“对,没错,没有村正允许,官牛你不能用!”其他村民也都跟著蹚过溪水。
洛紫瓔生怕水牛被抢走了似的,挡在水牛面前,奶凶奶凶地道:“这不官牛,是赖郎君从县里带回来的牛!”
“放屁!这么大的水牛,差不多得三十两了,你一个破落户,能攒这么多钱”苟二皮说什么都不信,疾步跑到水牛背后。
官牛的臀部都会烙下一个官府的印记。
不过,赖青衫这头水牛没有!
苟二皮整个人都呆住了。
几个村民围了过来,看赖青衫的眼神又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没有烙印,这……这不是官牛!”
“你……你真的买牛了”
“捕鱼这么赚钱吗青衫,你那个鱼笼怎么编的,啥时候也教教我。”
苟二皮立刻瞪了一眼,那个村民不由訕訕闭嘴。
从前大伙儿都看不起赖青衫,也把他当成软柿子拿捏,现在除了羡慕,就是嫉妒!
这几天赖青衫家的伙食,他们早有耳闻,每顿都有鱼肉,现在连牛都买了……在此之前,除了官牛,整个村只有苟家有一头私人的牛。
“赖郎君,好了吗”寧烟带著楼心月、贺兰墨、钟璃从院子的篱笆门走了出来。
“门都锁好了吗”
“都锁好了。”
“那就走吧。”赖青衫招了招手,扛著犁头走在前面。
五女陆续跟上他的脚步,燕瘦环肥,各具姿色,成为了春日里一道靚丽的风景线。
他们有说有笑,偶尔几个女的,还跟赖青衫追逐嬉闹,其乐融融,又充满了令人艷羡的曖昧。
苟二皮看得眼睛都发热了,恨恨地跺了下脚:“彼其娘之!这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其他几人表情也都是酸酸的。
从前全村最穷的光棍,短短几天光景,完全换了一副光景。
只要他比自己过得好,有很多人就受不了!